孟沛遠冠冕堂皇的說:抱歉白主管,我和於醫生只是順道來和你拼拼車而已,畢竟大家看中的是同一個目的地。
白童惜驚訝:你們也要去滑雪場?
孟沛遠斜睨著她,冷聲:怎麼,你去得,我們去不得?
白童惜並不知道,孟沛遠是因為她才臨時改變主意,不然他現在應該是帶隊前去爬山。
白童惜輕嗤一聲:堂堂一個上市公司總裁,居然淪落到和一個小職員拼座的境地,是不是太寒酸了點?
白主管坐在靠窗位置的於素忍不住說:現在是在l國,不比北城,你要去哪兒,最好和大家說一聲。
白童惜看了眼於素,心想怪不得孟沛遠這麼鐘意她,這話說得多善解人意呀。
於醫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孟總又親口批准大家可以自由行動,我是泰安的員工,但不代表我是他身邊的一條狗,做什麼事都要經過他的點頭同意!
於素遭到白童惜一通辯駁,卻找不到可以切入的點,只能選擇沉默。
白童惜,孟沛遠的調子倏地揚了起來:你難道聽不出於素是在擔心你的安全嗎?
謝謝,不過我能照顧好自己!白童惜一字一頓的說完,別過臉,不再去理會僵住的孟沛遠和神情尷尬的於素。
孟沛遠狠戾的瞪著白童惜疏離的側顏,明明兩人坐得這麼近,可他卻覺得離她那麼遠,這個認知,讓他感到氣忿外,還有股說不出的惶恐。
為了消除這種怪異且難受的情緒,孟沛遠一手扳過她的肩,一手掌住她的後腦勺,而後,薄唇毫無預警的覆上她的嘴,並用火熱的舌撬開她緊閉的牙關。
唔唔!白童惜驚慌的拍打著孟沛遠的胸膛,不明白他突然間發的什麼瘋。
而她反抗的動作被孟沛遠理解為是嫌棄,更加惡狠狠的在她柔軟的唇瓣上肆虐著
孟沛遠一邊品嚐著她甜美的滋味,一邊在心底咒罵:該死的!為什麼她的嘴,她的身子就跟沾了蜜糖一樣,讓他只想獨佔這份甜蜜!
於素早已看得目瞪口呆,她清楚孟沛遠是個冷靜自制的人,所以當她親眼見證他餓狼撲食的一面後,才會感到這般不可思議。
嫉妒嗎?其實多多少少還是有一點的
比起白童惜,她認識孟沛遠的時間更長,也更得郭月清的歡心,可愛情這種東西吧,並不是單純一個時間長短就可以衡量的。
白童惜能讓孟沛遠變得善妒易怒乃至失控,於素自認沒這個本事。
於素心思流轉間,孟沛遠依依不捨的放開快要窒息的白童惜,只見她被疼愛得雙頰飛紅,眼波媚意橫生,讓他幾欲失控。
白童惜又羞又氣的呵斥:不要臉!
被當著面罵,孟沛遠卻一點都不生氣:你敢說,剛才你沒有樂在其中?
白童惜惱火的瞪著他,孟沛遠實在太不講理了,說不過她,就用這種方式來逼她屈服!
偏偏,她對他的吻,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結果現在,淪落為他嘲笑的物件。
不知是氣他還是氣自己多一點,司機在目的地停車後,白童惜立刻掀開車門,頭也不回的衝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