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還敲了他的腦袋一下。白童惜本是冷靜之人,此時又有孟沛遠保護她,頭腦不久便恢復運轉:你是怎麼知道我被困在這裡的?
這件事等一下我在跟你解釋。頓了頓,孟沛遠眉眼狠戾的瞪向房間裡的安,寒聲:給我滾過來!
安雙手雙腳並用的爬到孟沛遠腳邊,討饒:孟二少!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這位小姐是你的人,否則就是給我再大的膽子,我也不敢從陳大手裡買下她的!
孟沛遠的聲音自安頭頂響起,顯得壓迫力十足:陳大?
對!就是那個陳大,還有陳二!是他們兩個把這位小姐賣給我的,還再三保證這位小姐沒有背景,可以任我拿捏!我們錢櫃已經和他們合作很多次了,沒想到,陳大這次居然誆了我!
安滿臉悔恨,估計在心裡已經將陳大陳二千刀萬剮個遍,他們賣給她的,非但不是一棵搖錢樹,還是一顆不定時炸彈!
孟沛遠若有所思狀:你有辦法聯絡到他們嗎?
安決定將功贖罪:有有有!孟二少給我時間,我馬上打電話讓他們過來!
很好。孟沛遠冷笑。
在孟沛遠的眼皮底下,安急忙掏出手機,在電話裡胡謅了個藉口讓陳大到錢櫃來,陳大沒有絲毫疑心,同意立即前來。
孟沛遠藉著這段空餘,簡單的和白童惜說明自己是如何得知的訊息。
幾個小時前,在發現她遲遲沒回家後,他主動打電話聯絡她。
結果,接電話的卻是一位姓蔡的女士,蔡女士說自己是路過的,看到白童惜的皮包掉落在地,裡面的手機一直響個不停,以為是失主找回,就好心接了電話。
孟沛遠詢問蔡女士皮包掉落的具體方位,蔡女士說這裡是梧桐路的衚衕口,他轉而與孟景珩取得聯絡。
孟景珩聽後,迅速調集人手到梧桐路搜查。
結果,一對住在衚衕口舊房子的外地夫婦說他們目擊了白童惜被擄走的整個過程,因為怕事,所以不敢報警。
在孟景珩的軟硬兼施下,他們才說出擄走白童惜的是兩個黑衣人,還隱約回憶出車的顏色和車牌號。
接下來的事就簡單多了,透過追蹤車牌號,孟沛遠得知那輛商務車中途在錢櫃逗留了一段時間,白童惜十有**被帶到了這裡。
好在錢櫃到深夜才正式營業,孟沛遠才能趕在關老闆染指白童惜之前,及時救下她!
白童惜聽得心驚肉跳,這次救援行動一環扣一環,每一個環節都是那麼驚險。
如果最開始她沒有丟失那個皮包,或者是孟沛遠沒有撥打那通電話,再或者是沒有像蔡女士一樣的好心人路過
白童惜的身子輕輕顫抖起來,不敢再往深了想。
見狀,孟沛遠抬起雙臂擁住她,像小時候安撫做惡夢的孟天真那樣,安慰著她:想哭就哭出來,別憋著。
冰冷的四肢在他的擁抱下漸漸升起了一股暖意,白童惜將淚痕未乾的臉蛋埋進他廣闊的胸膛,悶悶的說:我才不哭呢。
不哭了?那為什麼他感覺到襯衫溼了
無奈的笑笑,要是放在平時,他肯定會藉此嘲笑她一頓,可這次,他姑且當做沒發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