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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童惜吃過午飯,又在孟沛遠的監督下喝了一杯牛奶,重新躺至床上緩緩入睡。
直到她的呼吸平穩下來,孟沛遠不再盯著她不放,抽空來到外面接聽了一個電話。
看著螢幕上顯示的來電人,孟沛遠英俊的面龐掠過一抹冷芒,周易北不找他,他遲早也要去找周易北算賬。
面無表情的按下接聽鍵,周易北有些欠揍的聲音隨即響起:喲,起床了沒啊,昨晚睡得可好?
怕驚醒白童惜,孟沛遠隱忍著怒氣,邁開步子走向清淨的走廊,這才開口:媚兒是你自作主張給我安排的?
周易北供認不諱:對啊,你一副慾求不滿的苦逼相,我就安排個女人給你滋潤滋潤,那還是個處,便宜你小子了。
聽意思,周易北還挺得意,殊不知孟沛遠這邊的怒火幾乎可以燎原了,他森冷道:周易北,同學會一次,這次又一次,你到底想幹什麼?
隔著電話都感覺出了孟沛遠言語上的變化,周易北懶散的調子一變,賠笑道:我沒想幹什麼,就是玩玩,你這麼生氣幹什麼,不是說對白童惜沒感情的嗎?
對周易北的困惑避而不答,孟沛遠暴躁的說:我警告你,要是再有下次,咱們兄弟沒得做!
徑自掛上電話後,孟沛遠靠著走廊欄杆平復了一會心情,這件事,若是放在婚前,那不過是兄弟間的小打小鬧,算不得真,問題是他現在已經結婚了,周易北再這樣玩,可就有點不厚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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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降臨,遠在另一家醫院的白建明,病房裡不知何時多了一抹身影。
莫雨揚注視著戴著氧氣罩的白建明,只要他伸手把呼吸器拿掉,不出兩分鐘,虛弱至此的白建明必定會因腦缺氧而死亡。
他將手放在了氧氣罩上,眼神諱莫如深:白建明,你當年造的那些孽,差不多是時候還清了。
幾秒後,莫雨揚憑著莫大的毅力把手移開了,就這樣讓白建明死了,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他不如讓白建明繼續活著好了,到時整個建輝地產,包括他的兩個寶貝女兒都被他玩弄於鼓掌之中,想必白建明面癱下的內心深處將生不如死。
這時,前來查房的小護士喚回了莫雨揚的神智:莫先生,你好。
你好。莫雨揚回過頭的時候,臉上又掛著與往日無異的斯笑容。
小護士不禁有些面紅耳熱:我過來給病人量體溫。
察覺到小護士笑起來帶點類似白童惜的神韻,微閃了一下神的莫雨揚和顏悅色道:辛苦你了。
出現在門口的白蘇見到莫雨揚和小護士有說有笑的場面,氣得衝進來撕扯小護士的頭髮,兇相畢露道:我打死你這小**!居然敢勾引我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