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白童惜想了想,還是說:宮洺,孟家的老么不錯,也是單身,要不要改天介紹你們正式認識一下?
宮洺先是一愣,再是一驚:你指的不會是孟天真吧?頓了頓,他極為認真的說:不用了,我跟她八字不合。
她也不好勉強,聳聳肩,走了。
對著白童惜的背影苦笑了一下,也許,他是時候該找個棲身之所了。
*
回到車上後,白童惜想到之前那兩通未接電話,便把手機從皮包裡找出來。
點開通話記錄一看,發現來電人一個是白蘇,另一個是莫雨揚。
這兩人搞什麼?
白童惜有種不妙的感覺,她回撥了白蘇的手機號碼,對面卻傳來了莫雨揚的聲音。
莫雨揚一副沉鬱的口吻:你終於知道接電話了!
白童惜有些煩躁的皺起眉頭:怎麼是你?白蘇呢!
莫雨揚隨後說道:她在陪著爸,手機落我這了,你聽著,爸今天下午在家口吐白沫,意識不清,現在在xx醫院,醫生說爸這是中風
莫雨揚話還沒說完,只見白童惜的五指倏地一顫,手機無力的滑落進車座的縫隙處,只餘莫雨揚那邊細碎的說話聲。
中風?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白童惜打心眼裡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她用前額重重的撞擊了下方向盤,以身體上的痛來減緩心口上的痛!
等她重新把頭抬起來時,只見後視鏡中的自己頭髮散亂,眼睛通紅。
聚集在下巴處的淚滴,隨著她仰頭的動作,砸在了方向盤上,暈開了水漬。
車座是個安靜的地方,不管她如何大吼大叫都不會引來怪異的眼神,稍稍發洩過後,她重新冷靜下來。
想到莫雨揚是個城府頗深的男人,她不禁對他的話產生了質疑,她決定臨時回白家一趟。
路上,她的腦海裡情不自禁的勾勒出白建明坐在客廳的木質沙發上讀報喝茶的畫面,想著想著,她的淚水再度溢位眼眶,頻頻模糊了她直視前方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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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娛樂城,大包廂。
孟沛遠輕輕搖曳著杯中的酒,挑眉看向正和舞娘吻得火熱的周易北,只見周易北用手心掌住舞娘胸前的豐盈揉搓著,也不怕髒
是的,髒。
現在孟沛遠看這些陪酒的跳舞的,一個比一個髒,要說清純,那還得數他家裡的那位
st!沒事想那個一心只撲在她青梅竹馬身上的女人幹嘛?孟沛遠仰頭喝光了杯中的酒,逼自己只專注於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