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221要離婚,除非我死
孟知先搖了搖頭:但你知道,那些錢存銀行一年可以拿回不少利息,白兄任由我拖欠了兩年,兩年後,他只收回了本金,沒要一分錢的利息。
郭月清強詞奪理道:才兩年的利息罷了,他白建明好歹算個商人,如果記掛這點蠅頭小利,哪能結交到你這種有高幹背景的朋友?
孟知先蹙眉:這些錢,對現在家大業大的泰安來說,確實不值一提,可一件小事最容易反應一個人的品質,當時我就決定,白兄這個朋友值得我交一輩子。
郭月清已經猜到孟知先接下來會說些什麼了。
所謂愛屋及烏,我對白兄的印象好,對他生養的女兒觀感自然不會太差,這就是我極力撮合小童和沛遠的原因,至於你說的離婚,除非小童自己點頭答應,不然誰也強迫不了她。
郭月清氣得肝疼,可如今孟知先把問題上升到白家對孟家有恩的高度來,她要是還執意將白童惜掃地出門,那就是忘恩負義!
好了好了!是我被怒火一時衝暈了頭腦,這樣說你滿意了嗎?但誰讓你處處護著那個小賤察覺到孟知先不善的眼神,郭月清不情不願的改口道:那個白童惜!我就是想不通你為什麼要對她那麼好,你要早跟我解釋清楚了,我也不會這麼失態了!
對郭月清倒打一耙的行為有種說不出口的厭煩,孟知先忍住心中的反感平靜道:兒孫自有兒孫福,你把事情交給沛遠處理就對了,把心擱在肚子裡吧。
同一時間,咖啡館。
孟沛遠對白童惜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是白嗎?
啊?白童惜噎了下,被罵的有些莫名其妙。
掃過她右臉上的傷,孟沛遠板起臉說:你已經在媽手裡吃過多少回苦頭了,還學不會忍一時風平浪靜?
我有忍的!白童惜十指在桌下翻攪著:可媽一來,就衝我砸杯子扇耳光,完全就是在挑戰我的忍耐力啊!
她還拿杯子砸你了?孟沛遠眸光一閃。
白童惜咬了咬唇,支支吾吾的:我躲得快,她她沒砸到我啦。
孟沛遠勾起她的下巴審視了下,右臉腫的厲害,他媽媽還真是不放過一絲可以懲治白童惜的機會。
服務生!他打了個響指。
服務生趕緊上前:孟總,有什麼能為您服務的?
你們這裡有消腫藥之類的東西嗎?孟沛遠問。
有!孟總稍等,我去給您取。服務生應道。
白童惜眨巴著眼,不好意思的問:孟沛遠,這會不會太麻煩了?
孟沛遠嗤笑一聲:白童惜,你是不是女人啊?
我當然是女人了!白童惜挺了挺胸脯。
孟沛遠故意嫌棄道:既然有身為女人的自覺,那麻煩你多愛惜一下自己的臉皮,腫成這樣,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