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休養著的詩藍忽然打電話給孟沛遠,電話剛接聽,只聽她緊張的說:學長!剛剛才發生了一件事,可把我給嚇壞了!
孟沛遠安撫道:什麼事,你慢慢說。
能不能等你來了,我再告訴你?詩藍小心翼翼的問。
孟沛遠輕嘆口氣,救命之恩四個字始終縈繞在他心頭,他回道:我下班後過去。
傍晚,醫院。
孟沛遠不動聲色的掃過詩藍的臉,經過連日來的休養,她的氣色已恢復許多。
他在打量詩藍的同時,詩藍也在偷偷觀察著他:學長,你去l國這麼久,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
孟沛遠失笑:怎麼會,你一通電話,我不是立刻趕來了?說吧,今天發生了什麼驚險的事?
提到這事,詩藍的臉色不禁一變:我今天到樓下散步的時候,遇到了一個身著醫生服飾的男人,剛開始我沒有注意,走著走著,他忽然向我撲來!手裡還拿著手術刀要來割我的脖子,還好,護工見我太久沒回房追了出來,正好把他給嚇跑了!
有這事?孟沛遠眉頭微皺。
詩藍五指壓在心口,一臉的驚魂未定:我懷疑這個人是不是鵬哥的餘黨?要來找我索命?
孟沛遠安慰道:不要胡思亂想,當初廢棄倉庫的那夥人都被抓了,又有誰知道你跟鵬哥的關係?
詩藍藉著害怕,一股腦兒的鑽進孟沛遠懷中,顫聲說:學長,如果真是鵬哥的人,我豈不是時刻處在危險之中?
孟沛遠頭腦中迸發出推開詩藍的想法,但別看她瘦歸瘦,摟在他腰間的手卻死緊,他無奈道:我讓我大哥派幾個人過來保護你,你不會有事的!詩藍,你先放開我。
不嘛!詩藍像只無尾熊般賴在他懷裡:就算學長現在馬上聯絡大少,他的部下也不可能這麼快趕來的,我要你留在醫院陪我。
孟沛遠盯著她的臉,不悅的沉聲:詩藍,你怎麼越來越任性了?
詩藍睫毛顫顫,眼圈泛紅:學長,等我拆線後,我就要離開北城了,短時間內恐怕都無法回來,你還要待我像以往那樣冷漠嗎?
拆線兩個字,讓孟沛遠無法抑制的回想起詩藍為他擋槍的那一幕,他拍了拍她的小腦袋,說:好吧,不過等護工一來,我就得走了。
太好了!詩藍心花怒放。
正好,護工手裡提著兩個保溫盒進房。
在孟沛遠的眼皮底下,護工解釋道:詩小姐說孟二少傍晚可能會來看她,我就自作主張多做了一份,二少,看在詩小姐期待了這麼久的份上,您就陪她吃一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