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怎麼辦?停頓兩秒,他計上心頭。
只見他伸手捏住她挺翹的鼻尖,等她呼吸不過來對著空氣揮手的時候,他趁機抽回了自己的枕頭。
白童惜睡得很熟,被這麼一頓折騰居然還沒醒,枕頭被抽走,她下意識的用手抱住小腹,蜷縮起身體睡覺,樣子看起來竟有點可憐。
孟沛遠不知道她是怎麼了,難道說生理期的女人都有這毛病?
鬼使神差的,他拿起手機百度了下。
結果,有網友回答這純屬痛經,需要保溫保暖。
孟沛遠又查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什麼經期喝點紅糖水,還要注意禁食等等看得他眼角直抽。
嘖,女人這種軟綿綿的生物,就是嬌氣啊。
孟沛遠一邊嫌棄著一邊把剛搶到手的枕頭又枕到白童惜的肚皮上,自己隨便在房間裡蒐羅了幾本硬皮書墊成枕頭,勉勉強強的睡下。
翌日清晨。
孟沛遠起床時,發現自己脖子僵了。
斜眼一看,白童惜側對著他猶自好眠,而他昨晚友情贊助給她的枕頭,被她無情的一腳蹬下了床。
孟沛遠眉眼瞬間籠罩上暴風雨,他是為了誰才變成現在這幅模樣的?
喂,別睡了,快起來!他粗著嗓子將她搖醒。
半響,白童惜水霧霧的眸子撐開一條縫,聲音帶著晨起時特有的軟糯:你幹嘛啦,我想睡覺
看著她一臉無辜小動物的迷糊,孟沛遠搖醒她的動作忽然頓住了。
不過是簡簡單單的一個眼神一句話,他就受不了的硬了,明明聽周易北的話要了她很多次,為什麼還
神志清醒了些的白童惜朝面色詭譎的他打招呼:孟先生,昨晚睡得好嗎?
不提這句話還好,一聽這話他乾脆洩憤的在她臉上捏了一下:你說呢孟太太?昨晚的加上今天的,你一共欠了我兩次。
白童惜捂著被捏疼的地方,含含糊糊的問:什麼兩次?
孟沛遠也不廢話,直接抓起她的手讓她親自感受,在她逐漸瞪大的雙眼中,沒好氣的問:現在知道了?
白童惜縮了縮手:嗯,麻煩孟先生忍一忍,大概還有十天半個月就可以為您‘服務’了。
十天半個月?孟沛遠調子一揚,一臉的不可置信:你那裡黃河啊,滔滔不絕?
白童惜面部肌肉細微的抽動了下,一副要笑不笑的樣子別提有多氣人:你要是忍不了,自己用五指姑娘解決吧。
說著,她把熱得發燙的手抽了回來,翻身下床,不給他找她麻煩的機會。
翌日。
吃早餐的時候,孟奶奶忽然笑吟吟的說:有件事忘了和你們說了。
孟沛遠不急不慍的開口:奶奶,什麼事啊?
是你爺爺一個老同志的孫女,人家今天結婚,邀請你爺爺去當主婚人。孟奶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