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繼續獻殷勤:你還沒洗澡吧,我去給你放洗澡水。
孟沛遠再次感覺到了不對勁,他抬起眼看她,看得她生出兩分心虛:孟太太,你
白童惜當機立斷:孟先生,我有件事要請你幫忙!
孟沛遠微感詫異,唇邊卻情不自禁的浮現一抹笑意。
倔強如白童惜,也有找他幫忙的時候,而這種被依賴的感覺,還不錯。
你說,我聽著。
建輝地產名下有一塊地急等著開發,只是有關部門那邊一直不肯鬆口,頓了頓,戰戰兢兢的觀察著孟沛遠的神色,白童惜補充:我想孟先生神通廣大,應該有辦法說服他們吧?
孟沛遠眼神中蘊含著深意,他伸手勾起白童惜的下顎,讓她的表情無所遁形:孟太太,麻煩你說清楚些,你要我幫的究竟是建輝地產,還是莫辰逸?
白童惜一怔:這跟莫雨揚有什麼關係?
孟沛遠眯了眯眼:別欺負我訊息不靈通,你爸爸現在病倒了,建輝地產最有可能依仗的人,只有莫雨揚,今晚約你出去吃飯的就是他吧,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沒想到是反過來向你這個前女友搖尾乞憐呀。
白童惜沒問孟沛遠是如何得知她和莫雨揚的關係的,這個男人手可通天,只要是他想知道的事,又有哪件瞞得住。
她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頓的說:既然你知道我是他的前女友,那你也應該已經知道,我被他拋棄這件事了吧?我恨他入骨,又怎麼可能會幫他,我只是想託建輝地產一把而已,孟先生別誤會。
孟沛遠輕彎了下唇角,笑看白童惜的虛偽:孟太太,這二十多年來你從不管建輝地產是興榮還是衰落,現在是莫雨揚的上位期,為什麼你才開始忙前忙後?
白童惜面露無辜:我心血來潮不可以嗎?
孟沛遠溢位一聲冷笑:呵。
你不想幫就算了。白童惜拂開他的手,尊重他的意願:當我沒說。
見她從椅子上直起身,掉頭就走,孟沛遠施施然的問:這就是你請人幫忙的態度?
白童惜回首,倩影在壁燈下微微顫抖:孟先生想如何?
孟沛遠考慮了一會兒,眼角眉梢挑出邪氣的笑:我要孟太太主動取悅我,你服侍我舒坦了,我才能替你做事啊。
白童惜聽到這話後,笑了,她真該感謝孟沛遠出的這個主意,本來她還在擔心之後怎麼報答他,既然他想當做是一場**交易,沒問題,有何不可?
望進白童惜眼底的清淺笑意,孟沛遠忽然感到有點煩悶,覺得自己似乎做出了某種錯誤的決策。
但他已經來不及去想是哪個環節出錯了,只見白童惜三兩步來到他身前,眉眼彎彎的湊近他耳畔,用那把媚死人不償命的聲音道:孟先生,我從沒取悅過男人,不如你教教我?
渾身一個激靈,孟沛遠被白童惜的一句話逗得立刻就起了反應,但掩藏在**之下的,是他自己也說不清的憤怒,果然,他沒有冤枉她。
明面上,說是為了建輝地產,但真正的受益者卻是莫雨揚!
那種吃軟飯的男人到底有什麼好的,值得她為他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