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幹什麼?白童惜也不想太為難他,只要他幫忙端個盤子,洗個碗什麼的,就不去嘲笑他是廚房殺手了。
孟沛遠端起餐檯上的咖啡,啜飲了口:我是什麼身份?你的上司,你的老公,我就在這兒監督你。
白童惜忍住翻白眼的衝動,轉身把散在鍋裡的蛋清蛋黃蛋殼勺了起來,見一面已經黑得跟炭燒的差不多了,只能把它丟進衛生桶。
之後,她從編織籃裡摸出四五顆雞蛋,一一打進碗裡後用筷子拌一拌,正準備加蔥,卻聽見孟沛遠說:我不吃蔥。
麻煩。白童惜抱怨一聲,到底還是隻加了點鹽,她接著在鍋裡添上足夠的清水,用蒸架把調好的蛋羹架上。
孟沛遠的俊目,不知不覺從蒸鍋挪到了白童惜窈窕的身段上,她身上的絲質睡裙還沒來得及換,行走間裙襬搖曳生姿。
此時,她正彎下腰在收納格里找玉米麵,小嘴嘀咕著:再做幾個奶香玉米烙好了
孟沛遠看得氣血翻湧:小冤家,在他面前搔首弄姿的,不是誘惑他是什麼?
一個鬼迷心竅,他上前一步圈住她的腰身,將她抱個滿懷。
白童惜握在玉米麵上的指尖一緊,她用手肘頂了下孟沛遠的小腹,奈何他生得結實精壯,豈是她一個小小女子撼動得了的。
白童惜只好動之以理:你這樣抱著我,我沒辦法做早餐,大家都得餓肚子。
餓著就餓著。孟沛遠緊了緊臂間的楚腰,心道這女人的腰怎麼能這麼細,這麼軟呢,使點勁兒都怕握碎嘍。
低頭,薄唇在她的嫣頰處蹭了蹭,惹得白童惜的身子輕顫不已,她艱難的說道:我的病還沒好,你不要靠得這麼近,小心傳染給你。
孟沛遠循循善誘:體質弱,才會生病。
所以呢?
所以才要加強運動呀,孟太太。
狀似有理的說完,孟沛遠就著從背後攬住她的姿勢,掰過她的下巴,俯身啄了下她的小嘴。
深知他口中的此運動非彼運動,白童惜隱隱透著幾分拒意:我餓了,你別
孟沛遠的眼睛稍稍一眯,掠奪的意味傾巢而出:別擔心,小廚娘,我現在就餵飽你!
想到自己還沒在廚房要過白童惜,他愈發蠢動,一個巧勁,將她抱坐到廚臺上
咕嘟嘟——
孟沛遠箭在弦上之時,蒸鍋的水不巧開了,鍋蓋噗噗噗的不停往外冒出水珠,急得白童惜捶他:快放我下來,不然廚房該燒了!
安全常識孟沛遠還是知道的,他暫時抽開一隻手把鍋蓋掀起,白煙很快被捲進了吸油煙機裡。
白童惜見狀,徹底沒轍了,她原以為孟沛遠會明哲保身的遠離廚房,無奈他表現得挺鎮定。
已經連胸衣釦子都被解開的她,最後只能被壓在廚臺裡,被他作弄的精疲力盡。
拒絕了孟沛遠企圖一同沐浴的想法,白童惜在他伸出狼爪按住門框前,飛快把門板闔上,最後還不放心的擰上門栓。
碰了一鼻子灰的孟沛遠,非但不生氣,反而心情良的舔了下嘴角,返身借用其它房間的浴室洗去一身的歡愛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