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忍不住欽佩的看了阮眠一眼:你還真有兩下子!
阮眠得意洋洋:廢話,這些手段都是老孃年輕時玩剩下的,沒事學著點!
在白童惜和阮眠相視而笑的時候,一道隱晦的視線若有似無的朝她們掃過
香域水岸,傍晚。
聽到開門聲,正在廚房摘豆角的白童惜停下活兒,走到門口,果然是孟沛遠回來了。
可能是阮眠下午的試探叫白童惜安心,她開口時已經沒了先前的火氣:詩藍的事都處理好了?
孟沛遠似笑非笑:一切不都在你的掌握之中嗎?何必來問我。
白童惜對上他洞悉世事的雙眼,面色如常: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孟沛遠冷笑:咖啡館裡,是你讓人整詩藍的吧?
白童惜心頭髮沉,阮眠出的招,嚴格算起來不關她的事:如果我說沒有你信嗎?
很難相信。孟沛遠來到白童惜面前,笑了笑:孟太太現在都會使一些小花招來打壓潛在威脅了,我是該開心還是該煩惱呢。
白童惜骨子裡的倔強被他的自我感覺良好激發出來:我沒對詩藍做過什麼,因為你還不值得我費心思。
撂下這句話後,她只覺心中一片暢快,憑什麼孟沛遠對她的冷嘲熱諷自己就得受著,上輩子欠他的?
白童惜!孟沛遠猛地捏住她的下巴,帶著被人冒犯的怒氣:你居然敢這樣跟我說話!
怎麼,說實話,你受不了了?白童惜眉眼一彎,笑得跟個蛇蠍美人似的:那就去找願意對你吳儂軟語的女人去啊。
孟沛遠更為光火,俯身重重的吻住這張氣得他失控的小嘴,讓她總是說這些不中聽的話,讓她總是瞧不上他!
白童惜掙著,打著,撓著,孟沛遠毫不理會,雙手摟著她的背將她用力按向他,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活活揉進體內。
白童惜不甘示弱的咬了他一口,他也沒有客氣,利齒反咬回去,不消片刻,兩人的口腔充斥著彼此的血腥味。
直到白童惜快憋死在這個吻裡的前一秒,孟沛遠這才鬆開她,她吃痛的抬起手背抹了下嘴角冒出的血珠,低咒:你這個流氓!強盜!
孟沛遠伸手抓住白童惜正在擦血的手,白白軟軟的一隻,手背上留下一絲殷紅,別樣的旖旎。
探出舌尖將她的手背舔乾淨,惹得白童惜一陣輕顫,孟沛遠撩眼看她,嗓音中透著意猶未盡:我要真的是流氓強盜,你就是我的壓寨夫人!
週一,泰安集團。
剛來到部門,白童惜馬上被焦頭爛額的曉潔拖住胳膊,抱怨自己快被工作壓垮了。
最近七夕節將至,整個銷售部全部投身到百貨商城,除了白童惜!
白童惜拍了拍曉潔累塌的肩,好心道:曉潔,我替你去看一下進度,你歇會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