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這事我回頭再給你解釋道歉,我必須得走了。”
郭月清抬手把她攔住:“白童惜,做人別不知輕重,沛遠可還在房間裡等你。”
還是孟知先體諒白童惜,起身按住郭月清的肩頭,勸道:“先讓小童去吧,她不是無理取鬧之人。”
孟天真忙搭腔:“是啊媽咪,二嫂能下樓,那肯定是經過二哥允許的,你就別操心了。”
孟景珩夫婦則比較謹慎的圓話:“媽,要不,我們上樓去問問沛遠的意思?”
郭月清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面前的一圈人,這還處不到幾個小時,全家人都幫白童惜說話是怎麼回事?
從樓上信步走下來的孟沛遠,在看了眼心急如焚的白童惜後,淡淡道:“媽,我親自送她過去,等事情一辦完,我們就回來。”
白童惜偏頭朝孟沛遠投去感激的眼神,這次算她欠了他一個人情。
孟沛遠一和白童惜站隊,郭月清滿腹的怒火根本找不到發作點,只好眼不見為淨的上樓去。
孟知先很有一家之主的風範:“你們儘管去,你們媽媽那邊,我來勸。”
白童惜心口一暖:“謝謝爸。”
用了最快的速度跑到地下車場,白童惜被面前的裝置驚了一下。
車場從A到Z規整的劃分了26個車位,每個車位各停放一輛豪車。
白童惜雖然出來工作後生活條件艱苦,眼光卻不差,清楚這些車價值幾何,不禁在心底感慨孟家的財大氣粗。
坐進舒適的車廂後,她柔聲對孟沛遠說:“謝謝你剛才在媽面前替我說話。”
孟沛遠先是一怔,之後故意顰眉問:“你說什麼,大點聲,我聽不見。”
白童惜也不矯情,重複:“我說謝你全家!”
孟沛遠剛放晴的臉,瞬間又有烏雲罩頂的趨勢,雖說上至孟知先,下至孟天真都為白童惜求過情,可這話聽著怎麼這麼有歧義呢?
一路馳騁到白童惜住過的公寓,老式的裝修讓含著金勺出生的孟沛遠不止一次向她側目,想不通一個大小姐為什麼要住在這種隨時會垮塌的舊樓。
到達七樓時,入目的是丁力和物業管理員僵持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