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勉強一笑:“孟伯伯,您是泰安的前董事,我剛進公司那會兒,多次見您來部門視察,您是長輩,還是直接喊我小童吧。”
孟知先點點頭,語露讚賞:“小童,聽我二弟說,你在部門三年,表現得不僅亮眼,還不像別的千金小姐般嬌氣,孟伯伯聽著喜歡,就想撮合你和沛遠,讓你做孟家的媳婦。”
白童惜怔住:“您說……什麼?”
不是說只是約出來見見面的嗎?是誰說結婚的事不急的!
白童惜想起白友年之前在電話裡對她說過的話,美眸微眯,為了騙她出來,她這個當父親的還真是煞費苦心!
見白童惜一副不知情的樣子,孟知先恍然大悟:“原來白兄還沒跟你提起過嗎?孟家和白家半個月後的聯姻?”
從白童惜出現就一直沒出聲的孟沛遠,忽然冷冷道:“爸,你好像也沒跟我提到聯姻這事。”
孟知先笑:“我現在不是跟你說了嗎?”
“我不同意。”孟沛遠咬著後槽牙說。
“我也不同意。”白童惜緊跟其後。
“孩子們,這次相親就是走個形式,讓你們知道彼此的存在,至於你們同不同意,全在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本來就不需要徵詢你們的意見!”
孟知先放下涼了的大紅袍,利眸盯著孟沛遠,話卻是對著他倆一起說的。
孟沛遠寒著一張俊臉,有意對抗,卻在瞥見同樣不情不願的白童惜時,生出猶豫。
原因有二。
其一:這個女人在不清楚他是誰的情況下,獻出了女人的第一次,她完完全全是屬於他的。
其二:這個女人對聯姻的態度同樣抗拒,與其讓孟知先繼續介紹那些只會對他犯花痴的女人,不如就白童惜得了!
“既然爸心目中已經有了合適的兒媳婦人選,”孟沛遠掃過白童惜惶惶不安的臉,口風突轉:“那就她吧。”
這麼敷衍的一句話,就跟叫賣街邊的白菜幾塊錢一捆似的。
白童惜鬱悶歸鬱悶,但卻跟孟沛遠想到一塊去了,雖說上床這事全憑你情我願,但當發現自己的初夜被一個陌生男子奪走時,她的心情就跟堵著棉絮一樣,悶得慌。
如今,孟沛遠願意對她負責,而且他還是個一表人才、事業有成、家世顯赫的成熟男人,這樣完美無缺的物件,提著燈籠都找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