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白童惜還真不能。
她迅速垂下眼,頰邊騰起兩朵嫣紅。
見此,孟沛遠眸光一暗,若有所思地盯著她的側臉與側頸看,她的唇瓣微腫,雙頰染著紅暈,僅僅只是這樣,他居然很有再次壓倒她,品嚐她紅唇滋味的浴望。
面對自己的反常,孟沛遠有些不悅的攢起眉,沒一會兒,他邁開長腿,頭也不回地甩門離開了酒店套房。
他一走,白童惜立刻懊惱地咬了下唇瓣:“摸也摸過了,做也做過了,有什麼不敢看的。”
腰痠背痛地爬起身,進浴室收拾完了自己,白童惜神色複雜地看了眼床單上留下的血跡後,不就是一層膜嗎?咱是新時代女性,沒了就沒了吧!
出酒店的時候,驟雨已經停了,這給出行的人們帶來了方便。
左顧右盼,在馬路對面發現了一家24小時營業的藥店,白童惜走了進去,片刻後,當她再出來時,手上捏著一瓶擰開過的礦泉水。
抬手,對了下表,白童惜焦急地在街邊攔了輛計程車,一頭紮了進去:“師傅,到泰安集團,謝謝。”
白童惜乘坐計程車剛離開,不遠處,一身灰色西裝的俊逸男子從角落邊緩緩走出,停在了藥店門口。
他先是打了個電話,隨後推開面前的玻璃門,在小護士驚豔羞怯的眼神中,問:“剛從你店內離開的那位小姐,在你這兒都買了些什麼?”
“緊急避孕藥,先生。”
還算那個女人有自知之明,孟沛遠心道。
幾分鐘後。
一輛白色的蘭博基尼駛入了孟沛遠的視線,司機利落地下車,殷切地開啟車門,並詢問他接下來的行程。
孟沛遠薄唇輕溢位兩個字:“泰安。”
*
“白姐,待會兒九點公司要召開董事會,迎接新上任的執行長,整個公司的高層都要參加,你現在人在哪兒呢?”
聽到助理曉潔在電話裡頭緊張的口吻,還在路上的白童惜安撫:“曉潔,我很快就到,別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