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無道卻不怎麼在意,那些人不來尋他更好,正好能耳根清淨一陣。
再等數月,這些人再欲臨時抱佛腳,也來不及了。
“我保下她,是因她對我還有用。”
哪怕是在聶仙鈴面前,他也毫不諱言。
“如此說來,你也欲圖聶氏寶庫?”
北堂婉兒語氣依然是尖酸譏諷:“你如今地位,自非越城之時可比。在這東南之地,權勢之盛,連那些一國之君都未必能企及。然而想要獨吞海濤閣歷年珍藏,怕還是力有未逮。所謂引火燒身,得意忘形,自取滅亡,說的就是你這種。”
莊無道無奈,於脆耍橫,語氣轉硬:“我自要護她,於卿底事?”
北堂婉兒卻是一陣沉默,良久之後才開口:“我喜歡你,已經很久了。不知無道你,可願與我結伴雙修?”
這句話吐出,聶仙鈴拖著茶壺的手,不禁一陣輕顫。莊無道也頓時心緒微震,‘噗,的一聲,將口中茶水盡數往旁噴出,全灑在了湖中。猝不及防下,便連聶仙鈴身上的衣裙,也沾上不少。
然後愕然不可置信的,上下看著北堂婉兒,忖道眼前這女孩,莫非是已換了人?
北堂婉兒則面色黯然,悠悠道:“雖說早就已猜得八九不離十,可莊兄你副模樣,可真讓我傷心。”
莊無道一時之間,也搞不清楚真假,只能先應付著:“莊某一意修士,無意情事。”
“罷了與你開玩笑而已,你心中執念之重,我也能猜到一些。”
北堂婉兒搖著頭,面上也恢復了笑意:“你說過的秘傳弟子身份,可是至今都不見蹤影,準備要我等到何時?”
就在半年之前,她也成功越過第二條道業天途。不過有莊無道在前,在門內引發的轟動,遠遠不如古月明當初。也使得她,對秘傳毫無底氣。
“三個月後”
莊無道頓覺心中一鬆,長舒了口氣,自從北堂婉兒說出那句,他就覺自己,在這個刂己,面前,渾身都不自在。
“最多三個月,三個月後,必可見分曉。”
“也就是九月初,金丹大會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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