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宣:“正是不知您是什麼人,小子我才會瞎想,這怪不得我。”
祁老被少年這大膽的回答逗笑了,笑得丁宣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連那標誌性微笑都差點保持不住。
為了自己耳朵和身體不被這老邦子摧殘,只得打斷他:“祁老,您能別笑嗎?”
“小子,你不錯,真心不錯,老人家我喜歡,非常喜歡!”
丁宣騰的從椅子上站起:“祁老,你要做什麼?小子我還沒享受過人生美好,你最好別逼我。”
“坐下。”
祁老被少年的反應氣到了,隨口喝了聲。
“砰。”
在老人兩個字落下之時,剛站起的丁宣,便不由自主的坐了回去,稚嫩的臉上帶著不甘與憤懣。
“你小子,這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分明是個不愛說話的老人,卻被眼前這小子氣得想罵他一頓。
丁宣將頭一偏,送給他一個字:“哼!”
“咚。”
“哼什麼哼!”
丁宣腦門上又挨一擊狠的,不用手摸都知道,那裡冒出個胞來了。
因為面板在被那個突然隆起的胞拉緊,越拉越緊,顯然這個胞腫得不小。
即便如此,他也不稀得看對方一眼。
這才邦子,仗著修為比哥高,就這麼肆無忌憚欺凌他。
等著,你格哥等著,總有一天,哥會將今日所愛之辱加倍……不,千百倍的討回來。
祁老惱怒的看著這小子,都不記得,有多少年沒被一個小孩子影響情緒了。
就因為眼前這不知所謂的小子,自己那久不受影響的情緒,竟被他輕易影響了。
但看到少年這令人激動的,已被啟用的體質,祁老重重喘了幾口氣,將心中的惱怒強壓下去。
他那沙啞的聲音嚴厲的道:“你給老夫聽好了,老夫知道你擁有什麼樣的體質,若想活命就聽老夫的。”
丁宣臉上的笑容終於消失了:“你休想,小爺的命掌握在自己手中,你休想以此來要挾小爺幹些不願意乾的事。”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