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昨日自己修為有所提升,掌力亦有所提升,才會達到此刻的效果。
感受到手掌上沾的血肉碎骨及腦漿,丁宣心裡膩歪得不行。
他嫌棄的甩手,手中的雜物便向那人甩去。
那人做夢也想不到,丁宣會如此大膽,不但擊殺了他們家族的一位執事,還敢對自己下手。
更想不到,對方手中沾著自家人的血肉碎骨及腦漿,竟成了對方對戰自己的暗器。
聞著越來越濃重的血腥味飛來,金源鼎眉頭蹙起,沒敢直接迎著那東西衝過去。
他強行頓了下身子,再是一閃,便巧妙避開了飛射而來的血腥東西。
丁宣卻並未給他再有反應的機會,整個人如一發炮彈,彈射向對方閃避的路線。
手中匕首彷彿在那裡等著他,金源鼎的身影剛出現,便感到了強烈的危機。
這老傢伙不愧是來自漠海金家之人,腳下一錯,再次動用了一招武技,險之又險的避開這一擊。
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一柄劍,寒光一閃,便向丁宣脖頸撩來。
丁宣眼底閃過一抹紫芒,身子扭成一個詭異無比的曲線,不退反進,向金源鼎衝去。
劍芒刺穿了他肩甲,鮮血從傷口噴出。
丁宣卻並未收招,而是加快速度往對方衝去。
他十分清楚,以少勝多的戰鬥,還要以弱勝強,就是要像現在這樣,將他們各個擊破。
否則,一旦被他們圍毆的話,自己再有幾條命也不夠人家殺的。
他要在另一人趕到之前,將眼前這敵人擊殺。
金源鼎雖從金源山口中聽說過眼前少年昨日的戰鬥方式。
但沒親身經歷過,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出,這小子無賴的打法是怎樣的無賴法。
如今,正面對戰這少年,他才明白,昨日金源山口中的那種無力與心寒。
當時他還嘲諷金源山,堂堂凝血境,竟被一個小小的鍛體境嚇成這樣。
此刻的他,卻半點都笑不出來。
實在是,這少年給人的感覺太危險了。
若今日不將他擊殺,只怕漠海金家會因這少年而除名。
丁宣身體靠近對方半米距離,手中匕首瞬間換成了制式長劍,刷的一招混天劍法第一式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