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跟你講，他遇到了什麼人或什麼事，使他發生了改變？”水冰玉又問道。
“他有一次跟我說，他遇見了一個神人，給他喝了一種叫什麼忘憂水的試劑，他心情馬上就好了，他的抑鬱症也全好了。他後來還加入了這個神人開辦的舒心會，他說他還要幫助其他的抑鬱症患者擺脫痛苦。我當時聽了，還挺為他高興的。”肖曼回憶道。
“他沒跟你提過他最新的這份工作的情況嗎？”水冰玉接著問道。
“說過，他說他的老闆對他很好，我當時還提醒他注意一點。”肖曼答道。
“你為什麼會提醒他？注意什麼？”水冰玉追問道。
“我看新聞發現，他那家公司的女老闆竟然跟一個小她20多歲的男人結婚了！我覺得這種女人不簡單，就提醒他注意些。”肖明答道。
“他怎麼說？”水冰玉又問道。
“他讓我別相信報紙上說的，他還說，他知道這樁婚姻其實就是場交易。”肖曼答道。
“交易？什麼交易？”水冰玉又問。
“他沒具體說。他就問我，如果送給我一個真人版的玩偶，我讓他幹什麼，他就幹什麼，問我要不要？”肖曼回憶道。
“你怎麼回答的？”水冰玉繼續問道。
“我當時就說他簡直在胡說！怎麼會有這樣的玩偶呢！他非說他見過，我以為他在和我開玩笑，就也跟他開玩笑說，要是真有這樣的玩偶，有多少我要多少！他聽了哈哈大笑起來！”肖曼答道。
“他最近跟你聯絡時，你發現他有什麼異常的表現嗎？”水冰玉問道。
“他有些憂傷。”肖曼皺眉回憶道。
“憂傷？為什麼？”水冰玉接著問道。
“他說他被人利用了，還說，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迫不得已的！他被人控制了，他沒辦法逃脫了！說著，他就在電話裡哭了起來。我問他是不是那個女老闆，他死活不說了，哭著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我以為他是抑鬱症又犯了，沒準吃了藥，過兩天就又好了，也沒太在意。可是就在兩週前，有個自稱是報社編輯的女人給我打了電話。”肖曼答道。
“是夏青，她找過你？”水冰玉驚訝的問道。
“對，就是這個女人，她說她叫夏青。”肖曼也有些吃驚。
“她找你幹嘛？”水冰玉繼續問道。
“她也是找我問關於東明的事情，想知道我們離婚的理由。還問我知不知道玩偶之家？我根本就沒聽說過這個地方。她的問題問得有些莫名其妙。”肖曼答道。
“她相信你說的話嗎？”水冰玉問道。
“不知道，她很客氣，是個有風度的女人。後來，東明再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跟他說了這個女人的事情，想問問他知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肖曼說道。
“他怎麼說？”水冰玉著急的問道。
“他什麼都沒說，就急匆匆結束通話了電話。”肖曼回憶道。
水冰玉想了一想，又換了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