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投資過!一定是張東明那個傢伙乾的!警官同志,我真不知道,他是把我的錢拿去投資這些違法的產品!都怪我太大意了!太相信他了!”張曼楨痛心疾首的說道。
“那這樣看來,張女士也是受害者了。我看了下您投資的那些公司,大都是跟非法生意有關的,我們已經會同相關執法部門對那些公司做了相應的處罰,那些非法所得都已經沒收。張女士這下可是損失慘痛啊!”水冰玉冷冷的說道。
“什麼?警官同志,你是說,我的那些資金都收不回來了?”張曼楨吃驚的問道。
“那是自然的。都是非法所得,當然被沒收了。而且,隨後,張女士還要接受司法調查,雖然,您說您不知道投資的事情,都是交給張東明打理的,但,那些公司的大股東里可都有您的名字,接受司法調查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孟星辰也冷冷的說道。
水冰玉其實早已料到了,張曼楨會有如此的反映。
他們事先已經調查清楚了,張曼楨把她那家服裝公司裡的所有資金都拿來投資柳夢白的非法生意。
現在一聽說那些資金都被沒收了,這也就等於她那家服裝公司也要倒閉了。
這對於愛錢如命的張曼楨來說,是致命的打擊!
水冰玉就是要先透過這點,刺激到張曼楨,打破她內心的防線。
此時,張曼楨已經沒有剛開始時那種神情自若的表情,臉色變得越發難看起來。
“張女士,李鳴宇被害的那天,我們發現,您家的地下室裡,同時丟失了兩幅張大千的真跡。這件事您還記得吧?”水冰玉問道。
“記得。怎麼已經找到那個入室搶劫的人了?鳴宇是不是也是他殺的?”張曼楨瞪大眼睛問道。
“殺害李鳴宇的兇手我們還沒確定,但,偷走您那兩幅畫的人,我們找到了。”水冰玉慢條斯理的說道。
“是誰?”張曼楨立馬問道。
“任雪珍。”水冰玉緩緩的說出這三個字。
“什麼?是小珍!你們會不會搞錯了!”張曼楨滿臉的不肯相信。
“不會,她已經親口承認了。”孟星辰冷冷的說道。
“她為什麼要偷呢?如果她需要錢的話,她可以跟我說啊,我可以給她啊!”張曼楨一副不解的表情。
“她說她給您打過電話,您答應給舒心會再捐贈四副字畫,可那天晚上您卻說先給不了她。她說她已經跟人家說好了,那個週末就要給人家拿過去,所以,她聽說,李鳴宇去地下室幫您拿東西了,她就偷偷跑了來,跟在李鳴宇身後去了地下室,偷偷拿了兩幅字畫。”水冰玉說道。
“她是給我打過電話,我沒不同意再給她四副字畫啊!只是說讓她先等等,等過兩天再給她!她怎麼就這麼急呢!鳴宇不是她殺的吧?”張曼楨緊張的問道。
“她說,她在地下室裡沒看見李鳴宇。我們也沒發現,她殺害李鳴宇的實證。”孟星辰說道。
“張女士,您知道,任雪珍加入的舒心會也是張東明介紹的嗎?她每週去聚會也是在張東明家裡嗎?字畫也是要拿給張東明的?”水冰玉問道。
“這也是真的嗎!我真不知道這些事情啊!這個張東明真是害人不淺啊!都怪我用人不慎啊!”張曼楨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
“這個女人在胡說!任雪珍加入舒心會的事情,她都清楚的!我曾經還跟她說過,讓她勸勸任雪珍不用再喝忘憂水了,那東西上癮,對身體不好。她竟然說,沒關係,就讓她喝,她喝完心情好,只要不成天煩她就行了!”監控室裡的張東明氣憤不已。
“警官同志,你們逮捕了小珍沒有?”張曼楨忽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