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要引起他們的注意,引蛇出洞!而且,我有信心從柳含笑這裡找到突破口。”水冰玉胸有成竹道。
柳含笑被帶到警局的審訊室,看見孟星辰後,一臉驚訝的表情,隨即馬上就又換成了一貫優雅的神情,好像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
水冰玉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子,不得不承認,她的確是風姿綽約,氣質非凡。即使同為女人,同為漂亮女人,水冰玉還是不得不由衷得從心底讚歎她的美貌。
“柳小姐,請問你認識照片上這個男孩嗎?”水冰玉拿出跳樓男孩的照片開口問道。
“不認識。”柳含笑掃了一眼照片斬釘截鐵的說道。
“他就住在幸福小區,而且也是抑鬱症患者,怎麼柳小姐你沒見過他?沒讓他加入你們的“舒心會”?”孟星辰開口問道。
“住在幸福小區的人多了,我還能每個人都認識?不過,警察同志,如果你們就是要找這個男孩的話,我以後要是看見他會跟你們彙報的。”柳含笑說道。
“你恐怕是再也看不見這個男孩了?”水冰玉說道。
“怎麼了?這個男孩出什麼事了嗎?” 柳含笑佯裝驚訝的問道。
“有人給他服了一劑猛藥。”水冰玉答道。
“那豈不是甚好?他不是有“抑鬱症”嗎?”柳含笑依舊不解的問道。
“是良藥當然好,只可惜是毒藥。”水冰玉冷冷的說道。
“良藥也有毒藥?”柳含笑問道。
“不但有,毒起來,比入口即死的毒藥還毒。”水冰玉答道。
“那是怎麼個毒法?”柳含笑繼續問道。
“生理上的毒藥,就算要命,痛苦也只持續幾秒鐘,然後人就解脫了;但心理上的毒藥,就像處以凌遲極刑,一刀一刀挖你的肉,又不要你的命,要你一直痛苦著,最後自己受不了了,自己要了自己的命。”水冰玉緩緩說道。
柳含笑好像很驚訝的樣子,說道:“所以他……”
孟星辰接著道:“所以他就用自殺的方式,了斷了自己的生命。”
“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啊!”柳含笑感嘆道。
“可憐?不,是他倒黴。”孟星辰反駁道。
“倒黴?”柳含笑搖頭不解道。
“是的,他遇上了你,自然算他倒黴。”水冰玉輕描淡寫地說著。
柳含笑突然笑了,笑得好大聲、好詭異,如同變了一個人似的,之前渾身煥發的仙氣,竟然全都變成了邪氣。
柳含笑帶著邪氣,笑道:“我不懂這位女警官在說什麼,請你給我好好解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