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調查組這邊也是一籌莫展，只是查出了孫棠和向小柔，卻不知道誰才是幕後操縱者。
經過鑑定，調查組發現孫棠死在自己子彈之下，其槍上沒有其他人的指紋，從彈道和手臂垂落的位置綜合來看，只有子彈反彈一個原因。
之前在逮捕一位修真者時就碰見過這種情況，但是這次好像沒有出現修真者的跡象。
所以調查組只能到方凡家中詢問這個唯一瞭解當時內情的人。
方凡剛把便利貼藏在書中，調查組的人就已經在敲門了。
方凡開啟門，臉色陰沉地看著調查組的兩人。
“什麼事，要調查我嗎？”方凡不客氣的開口。
“報告領導，我們來只是想請問您，當時孫棠是怎麼死的。”
“不清楚，他開了一槍，然後自己就死了，我也沒看清。”方凡沉吟了一下，開口到。
這基本也是說的實話，孫棠到底怎麼死的，怎麼真的沒看清，就看到他自己開了一槍把自己腦袋打了一個洞。
“那領導您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來的呢？”
因為沒有監控畫面，而方凡又是向小柔直接送到了她的家中，因此調查組至今還不清楚方凡是怎麼離開現場的。
“有個朋友正好開飛機路過，看到我這裡火光沖天就飛下來檢視，正好我就搭了個順風車，有問題嗎？”方凡隨便編了一個理由。
方凡地位頗高，涉及他個人隱私之事，調查組還沒有權力來過問。
“額，那我們就不打擾領導休息了，首先再見。”兩位調查人員很快離去。
方凡走到臥室坐下，習慣性地拿出核桃用核桃夾子一個個的夾開，眼神空洞。
“試煉者靈力超過最低閾值限度，試煉系統開始。”
方凡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一道光芒吸入到不知名的空間當中，發現自己正站在一個廣場之上。
“試煉者，你可以選擇試煉模式，根據不同的試煉模式和成績，你會獲得不同的試煉獎勵。”空間中一道聲音迴響在方凡耳邊。
“你先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東西？”方凡接觸到未知東西近年來已有不少，因此並不感覺到害怕，而是藉由向對方發問，意圖找出對方的位置。
“……”沒有任何回應。
“試煉者，請選擇。”
“不選，你先說你是什麼東西。”方凡正在試圖憑藉多次對話，尋找聲音發出的源頭，自是不肯選擇。
“不選？這麼多年來，老子還是第一次碰到說不選的人。”突然方凡耳邊傳來一道老年人的聲音，“年輕人，你這個想法很危險啊。”
“你是誰？”方凡此時已經基本確定了聲音的來源，就是自己所站廣場正中間那個圓球，於是一邊發問，一遍朝著聲音的方向走去。
“哼，老子就是縱橫萬界的不二大帝！”這道聲音中充滿了自傲之意，“怎麼樣，如雷貫耳吧？現在你是選還是不選了？”
正在老者說話之間，方凡已經走到廣場正中間，拿起地上的小圓球，使勁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