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座來歷,你們應該也知道。”
“就是安寧縣鬧騰起偌大風雨的‘段沉舟’段武夫親自打下來的。”
“他少年時,被天刀流派王玄陽收為親傳,後以煉皮之境,踏過了六十三家道館的大門,親自將‘天刀道館’的四字匾額,掛在了盡頭武行。”
“後來,”
“這塊匾額被人摘了下去,擱置蒙塵了十幾年。”
“不過一個多月前,重新回來的段沉舟成了大家,將那有著‘流派師承’的道館主,全都踢了個遍,當著背後有著‘六座高山’的流派面.”
“將他們的匾額踢碎,掛上了自己的那副,當了一個多月的武行頭牌,道館魁首。”
聽著風正銘語氣隱隱夾雜著的敬畏,來自安寧的幾人頓時色變,當即明瞭了其中厚重。
那位段沉舟大家.
竟然這麼厲害?
不過風正銘話鋒一轉,又搖了搖頭:
“但樹大招風,沒了王玄陽,就算礙於規矩,要承認這‘天刀道館’為武行主,道館頭牌。”
“可其他幾家都有流派主,龍虎高人坐鎮,他段沉舟都隕落了,這塊匾額也掛不了多久了.”
說罷,風正銘邁步踏入,卻發現一穿著青袍,鶴髮雞皮,眼窩深陷的矮小老者,就在這大院之中,坐在一張花木大椅上。
青袍老者背後站著好些個風雲道館的門徒,陣仗頗大,叫他不由一愣:
“師傅,你老人家怎麼親自出來了?”
看到這一幕,風正銘忍不住回頭,瞅了眼陸羽陸紅玉幾人。
莫非這安寧縣的幾個營生子女,在師傅他老人家心中,分量竟這麼重,值得親自迎接?
風豪坐於大椅上,寬大的袖袍裡,一對手掌握緊,看到自己這個衣缽,將維持風雲道館資金開支的縣鄉子弟,帶入館後。
只對他微微頷首,便望向了外面的‘道館街’,似乎是在等候著什麼人一樣。
嘎吱,嘎吱!
就在風正銘問出之後的那一刻。
他突然聽到了背後,那一棟棟道館院子,有一陣門扉顫動的聲音響出,而後一道道丈餘紅漆木門敞開。
其中坐館大家,竟都和他師傅風豪一樣,搬了把椅子,坐在正中,一個個的,身上真氣更是流淌鼓動,氣衝長霄!
就像他方才說的,足足六十三家道館,足足六十三尊大家!
除卻有事纏身,不在館中坐鎮者,餘下的.悉數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