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的舉措,徐黎發笑:
“我不是咱們藥行那位大老爺,也不是生意人,有我自己的操守,不會搶別人的東西,你不必”
黃軒搖了搖頭:
“沒,我只是怕自己忍不住,剋制不住自己心中的貪念,將這地寶給一口吞了。”
徐黎愕然:
“那少年都將玉髓寒蓮送給你了,說實話,這整整一株的地寶,就算不煉成寶丹秘藥,你直接嚼碎吞嚥了去,一樣能夠叫腐朽的軀殼,煥然一新。”
“吞不吞的,有什麼區別?”
黃軒自嘲,敲了敲匣子:
“那小子活的通透,一株地寶還了人情債,無論我如何處理,都憑我自願。”
“但他活的通透,我又豈能活得不明白?”
徐黎手一頓:
“你的意思是”
迎著月光潑灑。
緊緊抱著玉髓寒蓮的黃老頭對著眼前保養極好,明明比自己大了二三十歲,卻看著比之自己都要年輕不少的徐大丹師,拜了一拜:
“能叫您這樣的丹師親自出馬,又是尋覓又是煉製的貴人.”
“不知道,到底是何方神聖?”
徐黎沉默:
“有些事情,不是你該問的。”
黃軒笑了笑:
“我當年人走茶涼,從江陰府離開之前,曾聽聞過一則傳言。”
“據說北滄侯有位嫡女,因著身子有些病根,常年需要一些地寶、奇珍、寶魚養著身子。”
“哪怕那位侯爺位列‘大玄六冊’之封侯爵位,世祿食邑,也險些被掏空了去。”“我當年僥倖聽聞到一些訊息,據說那位貴人當時就被送予在了江陰府.”
“現在算算,也該長大了吧?”
“當然,這些只是猜測。”
北滄侯,封爵滄州。
江陰府上面,就是滄州。
黃軒說到這裡,徐黎怔然:“你倒是知道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