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幾次旁敲側擊,再加上有意針對...
叫季修思及入宅之時,關於林如月的驚馬一事,便沒來由的,將兩件事連在了一起。
是衝我來的!
他面色更沉了沉,扶起了泥地裡的六子父親,栓子叔,眼裡流露出歉意:
“抱歉了,老叔。”
將他託給了身後神情有些焦急的六子,季修毫不猶豫,轉而便拖刀而上。
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
如若他刀未成。
他會忍。
畢竟,
忍字頭上一把刀,些許折辱何足道,比起性命而言,不值一提。
但...
今時,不同往日!
“還不快攔一下你季哥,他少年脾性,哪裡知道這火窯管事,得是‘武夫’才能擔任的啊!”
“他...他...”
渾身是黃泥,狼狽的腰都彎了的栓子叔,看到這一幕,焦急的推了下自己兒子張六子。
“季哥,停下,那是火窯管事,咱惹不起!”
六子想要伸出手去拉,卻沒扯住季修的袖子。
而他的木刀,已經遞出。
一時間。
引起了那跟隨在喬勁身後,三五潑皮的鬨堂大笑:
“破木刀,和真刀對拼吶?”
“這小子練刀練得癔症出來了吧!”
“喬哥,給他點教訓!”
眾人起鬨。
籬笆網外,一個個鄉民也是搖頭。
然而本來笑吟吟的,覺得這小子也是失心瘋了,毫不在意,大掌一拍,便要硬接這一木刀的喬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