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陸羽的話,戳中了心中往事,段都頭不鹹不淡的‘嗯’了一聲,擺了擺手。
這時候,自覺失言的陸羽,也是有些尷尬,披上外衣,對著季修輕輕點頭,便向段都頭告了退。
然而。
就在這時,
與段都頭那佇立原地,久久未動的身形才剛擦肩而過。
正準備去捧一把乾柴燒火,實則心中卻在琢磨著‘天河刀法’的季修...
卻忽得被這擰眉的紫衣武夫瞥了一眼,而後眸子一縮,一聲喝住:
“等等。”
“停!”
季修‘豁’得停下,只覺得這一聲喝宛若醍醐灌頂,叫他不得不止住,而後...
“你,刀法入門了?”
這一句話。
也叫半隻腳跨過門坎的陸羽,生生止步。
但才將陸羽之事,拋卻腦後的段都頭,卻管不得這些。
他只是揹著手,皺著眉,有些驚疑不定。
只見他圍繞著季修來來回回轉悠了兩圈,沉吟了下。
忽得從一側兵器架上,拋來了一柄刀:
“握著刀。”
“擺個架子!”
本能接過了這柄‘刀’的季修,聽得這話,雖有些倉促,但仍深吸一口氣。
隨即,便心無旁騖,沉浸於刀,演練起了那一門數日之前,得傳段都頭的‘天河刀法’。
一恍然間。
早清‘見瀑而斷’,得窺入門的刀法。
比之前幾日的晦澀、花架子,突然得心應手,流暢自如了許多。
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