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言有些無奈。
“唉，我上午看的那些裡，人家主角重生後，上輩子的事都是記得清清楚楚的，你可倒好，重點都沒記住，就記住了一些皮毛，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
對於這個問題，唐晚也是很無奈。
難得沒有反駁程明言的吐槽。
“可能是我上輩子的藥吃的太多，人吃傻了，腦子也吃壞了，記憶不完整才是正常現象吧。”
“要不然我怎麼讓你好好學催眠呢，我總覺得我腦子裡還是有些有價值的記憶是可以被挖掘的。”
程明言嘆了口氣，搖搖頭。
“行了行了，知道你還能被搶救一下，放心吧，醫者仁心，我是不會放棄你的。”
唐晚一個帶著殺氣的眼神掃過去，她就知道程明言正經不過三分鐘。
程明言立刻縮著脖子坐回到對面。
他拿起筷子，正想夾東西，動作卻在半空中頓住。
“晚晚。”
唐晚聽著程明言這突如其來的一本正經，有些詫異，疑惑的看他。
發現他的表情也嚴肅了。
“怎麼了？”
“有時候知道真相，未必會是一件輕鬆的事，你確定還要追查下去嗎？”
“確定。”唐晚毫不猶豫的回答。
不管真相再殘忍，她都要知道。
程明言靜默幾秒，點了點頭。
“好，那吃完飯咱們再試試催眠？就從你剛才和我說的這段記憶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