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城外,是由衛兵送上來的。大人若不想見,我讓他離開。”
“不必了,把他帶進來吧。”
管家去後,愛德華才問:“是誰。”
“黑格斯。”
“原來是他,他也該來了。”愛德華似不意外。
艾倫眉毛一挑,看向這個馬利坦人。愛德華聳肩道:“他竟然在子爵領的爭鬥間殺你不死,現在自然該來見你。接下來應該會向你表示忠心,大概會捎上黑鐵堡。因為除了這條路外,他已經沒有其它退路了。”
“我想也是。”
“那你準備怎麼辦?殺了他,還是答應他?”
“子爵領之爭,我倒也沒怪他,大家各事其主嘛。至於現在,還是聽聽我們黑格斯團長開出來的條件再說。他好歹也是一名十九級的強者,殺了怪可惜的。”艾倫由衷道。
愛德華認認真真地看了他一眼說:“殺了可惜,嘿。原來現在一名十九級的強者,你也可以隨隨便便殺了。”
留下這句話,愛德華告辭離去,隨手抽走那張要艾倫命名的學院檔案。沒多久,艾倫就感覺到了黑格斯的氣息。他還是那樣深沉,隨後便聽到了盔甲碰撞時的輕響。片刻後書房的門被推開,管家領著一身戎裝的黑格斯走了進來。
一進書房,黑格斯當即雙眼爆起精芒。書房中如同颳起一陣無形的風般,銳利的氣息向艾倫壓了過去。艾倫自安坐不動,體內天災迴路悄然亮起,黑格斯迸發的殺機氣勢有若泥牛入海般,在艾倫書桌前便消失得乾乾淨淨。黑格斯心中一驚,此番相見,艾倫氣度變得深邃廣弗,難以測度,比之以往更加高深末測。
當下態度恭敬,單膝跪下。手握成拳,置於左側胸口位置,黑格斯低頭道:“直到這一刻,我才對艾倫大人真正心悅誠服。這次前來拜會大人,便是希望大人能夠不計前嫌,讓黑格斯得以追隨鞍前馬後。我以先祖的靈魂立誓,絕不背叛,否則讓我死後靈魂永墮地獄!”
艾倫灑然站起,先是對管家打了個眼色,然後才走到黑格斯身邊。伸手托起他,微笑道:“黑格斯團長直到剛才入門之前,還心存試探之心。大概我剛才一個應對不好,現在就是另一種結果了吧?”
黑格斯低頭道:“沒錯,如果不是剛才大人給我一種無論如何也追趕不上的感覺。那麼現在,我找大人談的將是合作,而非效忠。”
“好,那麼敢問黑格斯,你要讓我如何相信一個前不久還想置我於死地的人?”艾倫沉聲道。
書房的氣氛,一下子凝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