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泉開著車,帶著趙全往城裡去了。
車上,劉玉泉和趙全解釋了一下要去看什麼人。
劉玉泉的大伯,劉秋義。
劉秋義是個有點來頭的人物,副部級幹部退下來的。
原本劉秋義應該留在京城裡養病的,只是人到暮年,劉秋義感覺到了自己命不久矣。
於是劉秋義想落葉歸根,便回到了寧江縣城。
家裡人看到老爺子那個樣子了也都沒有反對。
剛開始回來的時候劉秋義氣色確實好了很多。
但是寧江小城,醫療水平和京城是天差地別。
現在身體情況開始惡化,每天好一陣壞一陣。
好的時候好像啥事兒都沒有,壞的時候感覺隨時要走一樣。
來到縣醫院,劉玉泉帶著趙全來到了高階病房。
說是高階病房,其實就是這件病房只住了劉秋義一個病人,裡面的儀器多一點而已。
來到病房門口,病房裡面沒有一個人。
“糟了。”劉玉泉大驚,立馬往搶救室那邊走了過去。
現在已經半夜三點了,搶救室外面卻有好些個人坐立不安。
一個比劉玉泉大幾歲,穿著乾淨的白襯衣,長西褲的男人看到劉玉泉立馬走了上來。
“我說玉泉,你怎麼才來,怎麼打你電話你也不接,老爺子又不行了。”這男人一臉的焦急,焦急之中還帶著一絲責怪。
這個男人名字叫劉正清,是劉秋義的大兒子,也是劉玉泉的堂兄。
他們劉家,除了老爺子就是他說了算了。
“正清哥,我給伯伯找來了一個神醫。”劉玉泉也焦急的說道。
“神醫?人呢?”劉正清往走廊裡掃了一眼。
接著,目光落到了趙全身上。
一個土不拉幾,頭髮都沒整理乾淨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