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次的調查中,一隊隊員發現茅山的龍脈消失了。此次朱慶陽和潘子前來就是為了尋找更多線索。
兩人一邊上山一邊觀察四周的情況。
朱慶陽就是這樣一個人,無論遇到多麼令人驚慌的事情,他都能保持鎮定自若。
“夜狼啊,咱先說清楚哈。雖然咱們只有兩個人,但也是一個小組啊。組長總得有一個吧?
我呢比你早加入788勘探隊,所以當我這個小組的組長那是綽綽有餘的。你沒意見吧?”
潘子其實對組長這個職位並不感興趣,但他此刻卻不甘示弱地回應道:
“憑什麼你當組長啊?就因為你來得早?你這不是倚老賣老嗎?”
朱慶陽頓時鄙夷地看了潘子一眼說道:
“年輕人啊,我勸你不要太氣盛了。這組長啊我是當定了。你要是實在不接受啊,那你就自己想辦法去吧。”
潘子當然也不肯示弱地回擊道:
“不氣盛那還是年輕人嗎?
再說了憑什麼這組長你說當就當啊?那我還說我要當組長了呢,你怎麼就不同意啊?”
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地吵著嘴,徑直走進了茅山的深山之中。
這已經是他們的常態了。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這兩人總是時不時地拌上兩句嘴。
隊員們心裡都明白,朱慶陽和潘子的拌嘴不過是他們調節氣氛的小把戲。
兩人性格使然,並非真有什麼深仇大恨,也沒人會去當真或計較。
當他們深入茅山腹地,眼前已無路可循。
但他們的目標很明確,就是要找到茅山派,哪怕沒有現成的路,也得摸索出它的所在。
眼前雜草叢生,荊棘遍地,朱慶陽見狀,便從他那百寶箱中掏出一枚符咒。
潘子瞧見了,驚訝之餘連忙阻攔道:
“狗爺,您這是要幹啥?”
朱慶陽理所當然地晃了晃手中的符咒:
“當然是用這烈火符燒出一條路來,不然咱們這樣走,還不得被劃得滿身是傷?”
潘子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勸說道:
“狗爺,咱能不能理智點?
這是在山上,萬一您這火沒控制好,可就把整個茅山給燒了。”
朱慶陽聽了這話,才打消了放火的念頭。兩人只好拿起柴刀,自己動手開路。
這方法雖然費時費力,但勝在安全,不會對茅山造成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