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依依點頭微笑了一下卻沒有吭聲,初穩卻是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完全視秦炎離為空氣,秦炎離已經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卻也並不在意,誰讓自己辜負了人家的寶貝妹妹呢。
“是秦總啊,你好,一起坐吧。”到是齊維瀚熱情的招呼。
“老齊,詹總可是璀璨的鑽石,絕對值得下功夫收藏,別說我沒提醒你,有些人或物錯過了便是一生,到時候你就等著抱憾終身吧。”初穩拍著齊維瀚的肩膀道,他這話是故意說給秦炎離聽,是你小子沒用才會把這麼好的女人給弄丟了。
“初兄說的事,既然是值得的就該盡全力。”齊維瀚附和著。
“我約了人,你們聊。”秦炎離知道初穩因為秦牧依依的事現在很不待見自己,還是不要熱臉貼人家冷屁股了,但是莫名的初穩的這番話讓他很不舒服,看樣子初穩是有意撮合齊維瀚和詹嫣然。
秦炎離也搞不懂自己為什麼不舒服,人家一個未娶一個未嫁談情說愛也是正常的,只是,因為這個人是詹嫣然,為何自己總有怪怪的念頭,難道就是因為那份相似?
“好的,既然秦總約了人,那有機會再聊,秦總隨意。”齊維瀚點點頭,秦牧依依也禮貌的點點頭,唯有初穩眼角都不帶看他一眼的。
“初兄,你和秦總是啥情況,人家哥可是喊的親切,你這臉也是拉的夠長,我都有點看不下去了啊,這麼一看人家秦總還是挺有涵養的。”待秦炎離走了齊維瀚道,他知道初穩愛恨分明,不喜歡的就是不喜歡,但也沒聽說秦炎離和初穩有什麼過節啊。
“你這意思是我沒涵養?涵養也要分人的嗎,明明不喜歡還假裝熱情那是虛偽,我初穩什麼時候是那種當面一套背地一套的人?”初穩翻翻眼,若不是因為秦牧依依的事,他和秦炎離會成為很好的兄弟,但秦牧依依險些沒了命,他就不能不惱他,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算什麼男人嘛。
“我只是好奇秦總什麼地方得罪了你,實話實說,我看人家對你到是尊敬的很。”齊維瀚道
“實在是不喜歡這個姓,你說那個秦檜眾所周知的超級大混蛋,姓什麼不好非要姓秦,看到他就想到了混蛋秦檜,如此自然不可能給他好臉。”初穩胡編亂造。
“合著普天下姓秦的還都得罪你了,好在我是姓齊不是姓秦,不然我也成了你憤怒的物件,詹總,吃菜,某人正在憤檜,估計吃不下東西。”齊維瀚夾了一些菜放到秦牧依依的碗裡,初穩說的對,以後是要下下功夫了,這麼好的女人不能放任了,錯過了便再不可能遇到。
秦炎離雖然是坐到了別的位子,但眼睛卻總是忍不住望向他們這個方向,當然,目光停駐最多的自然是秦牧依依身上,那時秦牧依依總是一襲白色居多,這個詹總卻獨愛紅色,但看上去紅色到是很適合她。
齊維瀚不停的幫秦牧依依佈菜,自己到是吃的很少。
俗話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秦牧依依從小在這個城市長大,習慣了這裡飯菜的味道,在國外這些年也一直在吃中國菜,但總覺得不是她想要的味道,如今回了A市到是可以盡情的一飽口福,好在她是吃不胖的體質,不用刻意去管住自己的嘴。
“現在時間還早,我正好有兩張午夜場的電影票,我呢,要回去老婆孩子熱炕頭,就麻煩你帶這位美麗的詹女士去看了,也讓她感受一下A市人命的熱情。”初穩將票塞到齊維瀚的手中。
“初兄事業家庭都這麼順風順水,讓我這樣單身的情何以堪啊。”齊維瀚搖頭。
“你也算是憑實力單身,好了,詹總就交給你了,今天可是個美麗的夜晚。”初穩對秦牧依依擠擠眼。
“初總這是把我做了人情不成?”秦牧依依壓低聲音道,她知道初穩的用意,雖然齊維瀚很紳士,但秦牧依依真的沒有想要開始一段戀情的想法,如此反而會覺得是負擔。
“我是覺得你的生活太單調了,餘生要和有趣的人一起,才不辜負每年的春夏秋冬。”初穩再度對她擠擠眼,秦炎離已經是歷史了,不能因為他孤獨終老,而且他覺得齊維瀚一點也不比秦炎離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