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心蟲還有個非常特別的特性,那就是難以解除,問題出在那些幾乎不可見的觸角上,觸角粘在血管壁上非常牢固,如果找不到直接殺死食心蟲的藥物,想要絞殺它們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怎麼樣兒?是不是青花蟲?”牛百葉緊張的看著李林,說道:“這種蟲子以前在國內還從來沒出現過,迄今為止也沒什麼針對的良方,看來又是個大麻煩。”
“牛院長。國內從來都沒出現過?”劉文靖皺了皺眉,問道。
牛百葉再次點頭,長長的嘆了口氣,說道:“看來吳成英說的沒錯,這種病毒只能依靠中醫來解,到底怎麼解,還是個未知數,看看李林怎麼說。”
聽牛百葉這麼一說,幾人的目光便是再一次落在了李林身上,等著他給出一個驚喜的答案,確實,現在除了他之外,在場的人根本就沒一箇中醫,除了他還能指望誰?
“中醫似乎也不是十分容易解決……”李林搖了搖頭,十分嚴肅地說道。
“中醫也解決不了?”劉文靖略有些失望的看著李林,好不容易有了那麼一點點希望,心剛剛放下又馬上提了起來,這種感覺如同在坐過山車。
“很難!”
李林凝重的說道:“西醫叫這種寄生蟲青花蟲,中醫則叫這種蟲子食心蟲,據我所知,食心蟲一共分為七種,每一種攜帶的毒液都不一樣兒,也就是說,我們需要研製七種不同的解藥,看似容易,但做起來卻非常有難度,因為,我們需要不同的草藥,這些草藥能不能全部找到也是個問題……”
“食心蟲?”
牛百葉和劉文靖對視了一眼,彼此都是有些茫然,西醫上很少對寄生蟲如此命名,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李林現在的臉色十分凝重,他是唯一的希望,他都沒什麼好的辦法,可想而知接下來面對的問題有多難。
“難道真的沒辦法了?”劉文靖凝重的問道。
“很難不代表沒辦法。”李林說道:“只要找到我們需要的藥材,我想應該能夠研製出解藥!”
“需要什麼藥材?”劉文靖迫不及待的問道。
“至少有十幾種,其中有四種藥材,據我所知想找到已經非常難,能不能找到也是未知數。”李林嚴肅的說道。
傳承中關於草藥的記載太多太雜,其中有一種叫做火心草的草藥就是解藥需要的一部分,這種草藥珍惜程度絕對不是說說那麼簡單,甚至要比老道元羽送給他的萬年靈心草還要罕見,想要找到絕非容易之事。
藥白芍也是其中一種,相對火心草要容易找很多,但藥白芍的價值絕對不是火心草能夠比擬的,雖不能說是價值連城,也不能起死回生,對於一名醫生而言,藥白芍就是無價之寶,不單單能夠成為破解食心蟲的解藥之一,還有諸多用途,即便是得了絕症的患者,服用藥白芍之後,病情也會一定程度上減輕
許多,甚至能夠延緩上一兩年不止。
能夠延年益壽的藥品不在少數,無一例外,每一種都昂貴的嚇人,可以說,這些藥材都是有錢人的專屬,也因為這些有錢人,藥白芍這類藥材的價格也在不斷的攀升,讓普通人望塵莫及。
聽李林說完幾種藥材,劉文靖和牛百葉沉默了下來,他們雖然不懂中醫,活了一把歲數還是有一些見識的,前邊的幾樣還好說,光是後邊的四種藥材就足以讓人頭疼,能用錢買到的東西都不算是大事兒,畢竟,購買藥材不用自掏腰包,政府拿錢買藥絕對沒問題,畢竟,政府最不缺的就是錢。
“難是難,咱也不能放棄,這麼久都過來了,哪一天不難?”劉文靖說道:“找藥材這事兒就包在我們身上,剩餘的事兒交給你。”
幾人正在屋子裡分配工作,徐本善等人來到了實驗室,徐本善的鼻子被李林打成了重傷,包著紗布的樣子著實有點好笑。
“牛院長。劉院長。是不是有希望了?需要我們做什麼?”張良說道:“我們的醫術不怎麼樣兒,多多少少也能近一點綿薄之力,有什麼任務儘管吩咐給我們,我們責無旁貸。”
是啊,他們同樣是專家組的一份子,開始時還是這個整體的一份子,最近這幾天,三人卻像是閒人一樣沒事兒幹,大事小事他們也插不上嘴,被人放置在一邊兒不管的滋味,只有他們自己才能體會的到。
什麼滋味?
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