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端著果汁喝了一口,注視著蔡文雅的眼睛,“你只有一個人,如果你什麼都能算得到,那你就是機器人,我覺著我還是喜歡活人,而不是一個機器人……”
“看來你的取向還是沒問題的。”
兩人對視一眼,都是忍不住一笑。
離開這家不知名的果汁店,兩人手牽著手便是在舊金山的街道上走了起來,一邊走蔡文雅一邊兒給他介紹著,這讓他多少有些意外,沒想到蔡文雅竟然對舊金山如此的熟悉……
“我沒和你說過,我以前來過舊金山?”
“好像說過……”李林尷尬的應了一聲。
以前每次和這個女人在一起時,他都窘迫的要命,每一次都有逃走的想法,哪有什麼心思想這些,就算她說過肯定也早就忘到了九霄雲外。
就這樣兒兩人在大街上走了許久,觀賞著舊金山的夜景,蔡文雅偶爾會忍不住咯咯笑出聲,一眼看去就像是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 任誰能想到,這個女人從來都是用老孃兩個字自居,除此之外,她還是個典型的流氓。
金色大門酒店。
相比羅格夫賓館風格完全不同,這裡更加奢華,既然蔡文雅來了,李林自然也不會傻乎乎的跑回羅格夫賓館過夜,這麼做的只有兩種人,一種是太監,另外一種就是不舉,也有可能是取向有問題……
作為一名禽獸,最喜歡的事情莫過於看著浴室裡的景象,雖然玻璃不是透明的,但是卻給人一種隱隱約約的感覺,漏而不漏,明兒不明,可能這就是這家酒店設計這個浴室的高明之處。
這個設計師不但技藝高超,還是個心裡學家,他研究的不是女人,而是男人!
不是久別重逢,也不是小別勝新婚,但是,在異國他鄉,有些時候人總是有一種特別的情愫,不是為了別的,就是為了蹂躪這張大床,畢竟,它不是華夏的產物……
可能,這會給人一種報復的快感。
寂靜的夜,床腿吱吱的響聲不絕於耳,與此同時還伴著一點點嬌羞的喘息聲,她用一雙無比嬌媚的眼睛注視著他漲紅的臉,嘴角微微翹起,像是在鼓勵他,又像是在挑釁……
對於一個男人而言,這種眼神兒,讓他唯一想到的一件事,那就是要耕壞這塊田。
因為,每一個男孩子心中都有一種破壞的夢,或者說是天性!
舊金山的陽光沒有華夏那麼柔和,顯得有些刺目,李林努力的揉了揉眼睛,看著眼前俏生生的臉蛋,他的臉色頓時變的尷尬起來,好像前一天晚上並不是他對著這個女人做了什麼,而是這個女人對他做了什麼……
其實,也確實是這樣的……
為什麼男人和女人上床的時候,人們總會說,這個女人被男人傷害了,而不是這個男人被女人傷害了?
如果說的確切一點,這應該屬於互相傷害……
“漂亮嗎?”蔡文雅抿著嘴唇,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注視著他問道。
“漂亮!”李林努力的吞了口口水,然後儘量避開眼睛,雖然和這個女人已經在床上滾了不知道多少次,可是,每次被她這麼不懷好意的盯著,他都有種莫名的緊迫感。
“真漂亮?”
“真漂亮!”
見李林直勾勾的,蔡文雅抿了抿粉紅色嘴唇,“哪兒漂亮?是鎖骨,還是脖子,而是臉蛋,還是胸……”
“……”
一大早晨就被這個女人調戲,李林的臉都有點綠了,要不是考慮到今天還要去做一些事情,他恨不得將這個女人再次按在床上,然後對她繼續胡作非為,叉叉OO一次,兩次,三次,好多次,直到她求饒為止……
叮鈴鈴……
李林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時,蔡文雅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她對著李林跑了個媚眼,然後向床邊走去,那個媚眼很簡單,意思也很明瞭,你給我等著,等我打完電話在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