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那邊現在怎麼樣?”息紅顏問道。
“很亂。”菱悅道:“劉柏濤被殺,劉松仁雖然沒有證據這件事是誰做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我想第一個被想到的人應該就是他了……”
“小姐。劉松仁如果不顧一切後果選擇報復,我們要不要幫幫他……”
息紅顏頓了頓,一雙美麗的眸子稍稍凝了片刻,她搖頭說道:“他能應對。你派人盯著,適當的時侯出手便是了。”
“是。小姐。”
菱悅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走了出去。
劉柏濤被殺在省城引起了軒然大波,無論是什麼地方,都在傳遞著訊息,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味道自然也就變了,有人說劉柏濤得罪了黑社會遭到了報復,還有人說劉松仁在外邊得罪人,人家拿劉柏濤下手,更有甚者直接來了神鬼論,說劉柏濤是被惡鬼所殺,最為諷刺的是,這種奇葩的言論竟然還有相信,還在不斷的傳遞著。
也許是劉柏濤的身份確實特殊了一點,省政府機關直接啟動了緊急預案,公安局,公安分局,還有轄區的派出所,街道辦等等都是參與其中,勢必將此案儘快拿下,一定將窮兇極惡的兇手繩之於法。
省政府,恢弘的大樓看上去莊嚴肅穆,此時,不斷有車輛進進出出。
“老林。這件事你怎麼看?”一名穿的西裝革履的中年人坐在沙發上,他叫錢德文,是廳級幹部。
“怎麼看?在這應該去問公安局,咱們可沒法預測這事兒,唉,你說咋就出了這麼大的事兒……”林桐苦笑著搖頭,他一邊說,心裡也在打著撥浪鼓,這件事到底是誰做的,他想到過李林,但是,這樣又顯得過於武斷,如果一個普通人想要找到仇家並不是很難的事情,因為他本身就沒有太多的仇人,可能用一隻手都能說的過來,而且還不一定有這等仇恨。但劉松仁就不一樣了,他的仇家有多少,誰能說得準?在
“唉。真是太慘了,也不知道有多大仇,抹了脖子不說,還在胸口上刺了一刀,這就是奔著要命去的啊。”錢德文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便是拍了拍大腿抖了抖袖子站了起來,“老林。上邊對這件事格外的重視,破案還是要快一點,實在不行……”
兩人對視一眼,隨後便是會意點頭!
“書記。您找我?”錢德文前腳出去,金語走了進來。
“嗯。手頭的工作放一放,讓我們的人關注著這事兒,劉松仁那邊有什麼動靜隨時通知我。”林桐說道。
金語出去,辦公室內就變得安靜了下來,林桐靠在舒適的椅子上,一雙老目眯成了一條縫隙,昨晚上事發後他也是趕往現場,等他趕到的時候,劉柏濤已經被放進了車子裡,身為省委書記,表面上的功夫他還是要做一做的,而且還要下達重要批示,當他看到劉柏濤脖子上鮮血淋淋,胸口插著匕首的樣子,他都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氣。
多少年來金戈鐵馬打打殺殺,各種各樣的大風大浪他都見識過,但是,這是他第一次看到一個人死的這麼慘……
“到底是誰……”
林桐輕輕的敲打著辦公桌,過了片刻他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電話,隨後撥了幾個號碼出去,但是,沒等按完他又將電話結束通話了,此時此景,打電話顯然不是一種好的選擇。
“劉省。我們查過了,劉少爺在出事兒前去過金雀會館,我們發現車子撞擊的地點,應該就是第一作案現場,兇手先是開車將劉少爺的車子撞停,然後採取的殺人手段。”一名穿著警服的中年人站在劉松仁身前彙報著工作,他有點不敢和劉松仁對視。
“這樣的話我已經聽了幾遍了,我要的不是這些,我要的是線索證據……”劉松仁盯著中年警官沉聲道:“你們專案一組不是號稱黃金專案組嗎?怎麼一點線索都查不出來?”
被劉松仁呵斥,中年警官臉色變了變,表面上一副唯唯諾諾的,心裡卻暗恨不已,甚至給那個消失的無影無蹤的兇手豎起了大拇指,劉家父子這幾年在省城可以說風光無限,劉柏濤更是仗著有劉松仁在後邊兒撐腰,雖然沒做過什麼大惡之事,但是他的所作所為還是讓人不齒,今天落得這個下場,純熟是罪有應得!
“兇手做的很隱蔽,動機也很明確,應該是事先做好了準備,我們能查到唯一的線索就是兇手是開著一輛白色的車子,但是……不知怎麼的沿途路邊的攝像頭並沒有捕捉到這輛車的樣子……”中年警官說著說著也是忍不住深吸了口氣。
劉柏濤死亡之後,街道轄區附近的公路上幾乎所有的攝像頭都被查了一遍,結果根本就很難找到這輛車,因為這輛車實在是太快了,快到攝像頭都難以分辨,最主要的是,這輛車子好像被什麼東西籠罩著一般,攝像頭也無法辨識。
“只有這些?”劉松仁緊握著拳頭,一雙眼睛豎起,看上去十分的嚇人,好像隨時都要爆發一樣兒。
“……現在瞭解到的就這些,不過,劉省您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快找出線索,一定將兇手繩之於法!”中年警官低聲說道。
“先從那把匕首查起,我覺著這把匕首有問題。”劉松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