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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禁足了,外面的熱鬧也熱鬧不到他們宮裡來。
吳雙一般就是在院子裡走走,或者在屋子裡躺著看看書。
偶爾繡個花,彈彈琴。
別人家女子繡花都繡鴛鴦,繡臘梅,繡桃花……
吳雙繡的都是氣吞山河的圖樣,而且圖樣還是自己畫的。
魏常緞白天突然過來了,正巧看到吳雙在繡山河圖。
氣勢恢宏的山脈已經初見雛形,看的人心潮澎湃。
“公主好手藝。”魏常緞拍著手,一臉的興奮。
吳雙的手一抖,扎出了血。
魏常緞眉心一擰,趕緊把她的手捉過來把血吸了出去。
這樣的親近吳雙很排斥,卻又不敢發怒,只能隱忍著。
“皇上怎得大大方方來了?莫不是錦妃的事情有了些眉目,該審問我了?”
自打關了自己到現在一個多月了,沒有審訊,沒有查證,就把自己關著。他夜夜過來,也不提此事。
如今白天來了,應該說這件事了吧?
沒想到魏常緞笑了笑:“是查證了,但是還是得關雙兒幾日。左右你在這兒關著過得也舒坦,不如把這幅錦繡山河繡完了,送給我?”
吳雙冷哼了一聲,不想理他。
魏常緞也不介意,去了一旁看書陪著她。
這訊息傳到了阮玉的耳中就變味兒了。
平時不願意去多問,結果如今在她治理的後宮,錦妃慘死,嫌疑最大的就是吳雙,而遭受指責最多的是自己。
她的夫君,當今魏國的皇上卻大喇喇的直接去吳雙那邊了……
這口氣,她是真的咽不下去了。
一旁的姜嬤嬤想了想,低頭趴在阮玉耳邊低聲說了一會兒話。
阮玉的臉色從憤恨到陰沉,到最後帶著淡淡的笑意的風輕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