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浩浩湯湯的隊伍也只剩下的遠處一抹黑色的線條。
楚玖深吸一口氣,帶著人回了皇宮。
不知道是不是水兒的錯覺,她發現自打皇上走以後,自家主子有些摸不透了。
以前單純又無害的樣子,似乎是沒變,似乎又有些不同了。
楚玖重新捏起賬本來看,偶爾還會幫著魏逸澄出謀劃策,收拾那些有意無意為難他的官員。
“孃親,求幫忙。”魏逸澄從外面跑了進來。
大概他是看起來最不穩重的太子了。
“怎麼了?”楚玖蹙了蹙眉,放下了手中從魏逸淺那拿來的賬本。
“你瞧這個……”魏逸澄把一個奏摺交到了楚玖手裡。
楚玖翻開看了看,冷笑了一聲。
“任人唯賢,這人倒是不怕死。”
魏逸澄看著楚玖,挑了挑眉。
“讓他舉薦,順著路子把這條線給他掀了。”楚玖猛地合上奏摺,眼神冷了下來。
倒是魏逸澄,反而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楚玖對了兒子翻了個白眼。
“孃親,你什麼時候想起來的?你不打算告訴爹爹?”
到底是親生的,就算是楚玖裝的單純又無害,魏逸澄也是一眼就能發現不對勁。
當然,水兒也是一早就發現了的。
“娘娘在皇上出征那天就想起來了……瞞不住啊……”水兒笑著打趣道。
發現楚玖想起來以後,她便繼續叫她娘娘了……以前總礙著她沒有記憶,覺得叫娘娘怕嚇到她。
如今,再也不用小心翼翼的伺候著了。
“……告訴他做什麼?等他回來在說吧。”楚玖嘟了嘟嘴巴,大有跟兒子撒嬌的架勢。
魏逸澄:“……”爹爹你辛苦了……
嘶……怎麼感覺這句好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