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貫經常把正經話說成了不正經狀態的帝后二人此刻誰也沒服誰,在床榻之間糾纏的緊密。
楚玖這次一點都不想認輸。明明做的事都是為了他,結果他還氣上了!
憑什麼!
上面的人大汗淋漓,下面的人仰著頭喘息的厲害,一直到天色徹底黑了,魏雲居才放過了楚玖。
摺子一摞,他還得回去挨個看。
看了眼已經昏睡了過去的楚玖,魏雲居捂著心口蹙了蹙眉,叫來了佩兒幫她收拾乾淨。
白藥一早就等著了,見到魏雲居回來,把藥遞給了他。
喝了藥,魏雲居沒有同往日一樣讓白藥離開。
他捏起毛筆,頗為煩躁的寫了個聖旨,丟給了小玄子。
楚玖都當著眾人面兒說了要把人收進來,他不能折她面子啊……雖然是真的很窩火。
“你這是怎麼了?”白藥看了眼魏雲居:“氣急傷身。”
魏雲居揉了揉眉心。
“白藥,你還是給我換個方子吧。小九太閒了,我覺得還是讓她再懷個孩子能老實點。”
白藥無奈:“……她懷孩子的時候也沒老實過。”
魏雲居剛剛捏起毛筆,白藥這麼來了一句,他直接把毛筆摔了出去。
這麼多年了,仍舊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快要氣死了!
……
於太傅嫡女於瑾,進宮侍奉君王,魏雲居直接給她一個妃位。
接她進宮那一日,為了魏雲居要不要親自去接這件事,他又被楚玖噎了一下。
一個嬪妃而已,哪裡就需要皇上親自去宮門口迎?
但是楚玖覺得做戲就得做全套,去宮門口接人挺好的。
楚玖一貫認為,捧得高才能摔得狠。
於是,某人擰不過自家媳婦兒,只能去宮門口意思意思了。
魏雲居一身龍袍,滿身的冷凝,一邊伺候的小玄子覺得自己都要被凍成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