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墨買東西回來,正巧看見柳飄飄從輪椅上站起來。
“柳總,您的腳沒事吧。”
柳飄飄嚇一跳,慌忙腿一軟坐在輪椅上,轉頭看見汪墨站在她身後。
“嗯?醫生說是肌肉拉傷,需要靜養。”
汪墨點點頭,領著東西走開。
看到紀塵站在房門口,汪墨冷下臉。
“你來幹什麼?柳總在大廳裡摔倒了,你不去看看?”
“我、我來看看溫言。”紀塵並沒有搭柳飄飄的茬,他關心的是溫言,他想知道自己老婆的病情。
“季總吩咐,閒雜人等不能探視溫言。”
“她是我老婆,我怎麼會事閒雜人等。”紀塵有點情緒,溫言是她的女人,他想見就見。
“溫言是你老婆?你不提醒我,我還以為你和柳飄飄是情侶呢,你那出英雄救美不是為了奪得柳飄飄的芳心嗎?”汪墨故裝驚訝,句句陰陽紀塵。
紀塵被懟的啞口無言,只能乾瞪眼。
汪墨冷笑一聲,轉身進病房。
看著門口的西裝男,紀塵轉身離開去找柳飄飄。
傍晚,溫言終於睜開眼。
“紀塵呢?他有沒有受傷?還有柳飄飄,她……”溫言聲音沙啞無力,身體動彈不得,眼神四處尋找紀塵的身影。
溫言兩眼一睜就是問,
這些年她已經養成事事以紀塵為先,她放在最後。
汪墨看著溫言鼻子上架著氧氣管子,額頭上貼著紗布,心裡莫名其妙有股火。
“溫言,你是真傻還是裝糊塗?我就不信你看不出你老公和柳飄飄之間的關係。”
汪墨一句話把溫言的心刺的血淋淋,看著模糊的天花板,她冷靜開口。
“我知道。”
沉默良久,溫言來句驚天猛料。
“你知道?你知道還任由他們在一起。”汪墨簡直不敢相信,聰明能幹的溫言在感情上竟然比豬都蠢。
“汪墨,我只是想要一個完整的家,紀塵是這個家的一份子,沒有他,家就不完整。”
紀塵在生命關頭毫不猶豫選擇柳飄飄,溫言的心怎麼會不疼,
但是這件事突然給她敲響警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