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你和我們家本就門不當戶不對,我們也是看你老實,是個能照顧家的女人,才去你回來。”紀媽媽停口,看溫言依舊底低頭不語,心裡更加有底氣。
“可是你在幹什麼?你做的哪一條能配的上賢妻良母四個字?一天天只顧上班,孩子沒時間接,老公沒時間照顧,就連我這個婆婆也不想搭理。你說說我們紀家還要你幹嘛!”
溫言猛地抬頭,看著婆婆橫眉豎眼盯著自己。
“媽,我雖然上班,但是言言是我從小一手帶到大。紀塵一心忙事業,他的一切都是我在照顧。我為紀家付出,為我們這個家付出,不是一朝一夕,而是年復一年。”婆婆說她什麼,她都照單全收,唯獨不能說她這個家。
“別給我扯這些沒用的,我就問你,問什麼紀塵會睡書房,睡了多久,你這老婆怎麼做的。”紀媽媽抓住重點不放,打破砂鍋問到底。
咔嚓,大門開啟,紀塵下班回家。
進屋就看見兩個女人站在一起,書房裡的床明晃晃。
“媽。”紀塵平靜打招呼。
“你給我站住,你老婆解釋不清楚,你這個當事人給我解釋,這個床怎麼回事。”紀媽媽一把扯住紀塵的襯衫,給他揪回書房。
“媽,我真的很煩,你別問了好不好。”紀塵鼻子嘆氣,擰著眉頭。
“煩也要給我解釋清楚。”紀媽媽口氣不容置疑,扯住紀塵不放。
溫言看紀塵狀態,怕他會把真實情況說出來,趕緊開口。
“媽,其實是……”
“是我最近在熬夜做研究,怕影響溫言睡覺,才搬進書房睡的。”紀塵打斷溫言,隨便找個藉口搪塞過去。
溫言吃驚看向紀塵,她沒想到紀塵會主動隱瞞實情,她想這代表著紀塵的心裡還是有她,有這個家。
“真的?為什麼我問溫言,她不肯說。”
“我的話你還不信嗎?溫言不說是怕你擔心我的身體。好了,我找溫言有事,你去看言言吧。”紀塵推著紀媽媽,把她推到紀言言房裡。
紀塵快步回書房,關上門。
“廣告的事你問的怎麼樣了?季宴禮怎麼說?”紀塵早上接到廣告部電話,去到京源,說是他安插的廣告不符合新星大廈整體風格,會影響廣告效益,所以要和他的專案撤出廣告,至於賠償方面,一切好說。
今天一天他都不敢回公司,他拖著時間,把希望寄託在溫言身上。
“老公對不起,我也無能為力。今天季總找了新特助,他要把我辭了。”
“什麼,季宴禮竟然把你辭了,那我的廣告不就徹底沒希望了……”紀塵瞪著溫言,眼裡透出絕望。
“老公,你可以找柳飄飄試試,她還是新星大廈的代言人,或許她說話會有作用。”溫言說完,都想打自己一巴掌。可是看見紀塵難過,她心裡更難過,只要能幫助她的家人,不管是什麼,她都能忍。
紀塵垂眼看溫言。
“你真這麼想?”
“當然,你是我老公,能為你分擔,讓我做什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