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個三人三腿,溫言從未報名參加過,紀言言鬧著要參加,她只能幫紀塵說謊。
影片不斷重播,柳飄飄的笑聲一直在溫言耳間縈繞,孫太太的話一遍遍重複。
一個旁人尚且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她這個當事人卻還抱著僥倖心理,只要晚上回去,就能解決。
“溫言,季總找你。”
從季宴禮房間出來,溫言手裡又多一疊檔案。
一直到晚上,手邊的活根本處理不完,溫言訂的機票還有一個小時起飛,
她心急如焚,想著自己家裡被柳飄飄侵佔,想著她的老公孩子和柳飄飄親熱不已,溫言就感覺自己的心臟隨時都要爆炸。
但是屋漏偏逢連夜雨,禍從不單行,
王媽發來資訊,她很少給溫言發資訊,除非家裡有事。
點開資訊,一張照片刺的溫言眼睛生疼。
是柳飄飄,在溫言家,穿著她的衣服,坐在她家的餐桌前,和她最愛的丈夫,孩子一起吃飯。
赤裸裸的現實燃起心中怒火,也徹底踩倒溫言最後的防線。
她刷地起身,衝到季宴禮房間門口。
砰砰砰……
溫言瘋狂砸門。
咔嚓,房門開啟。
“季總,我要回家,我現在就要走。”溫言雙眼通紅,渾身發抖,哀求著季宴禮。
季宴禮裹著一條浴巾,胸肌上水珠劃過,發尖不斷滴水。
“溫言,你被開除了。”
現實就是現實,不會因為你的痛苦而對你有半分憐憫。
溫言料想過有這個結局,
有得必有失,她選擇家庭,事業肯定會向上傾斜,
這是她必須做錯的妥協。
飛機上,溫言如坐針氈,她感覺還沒有自己跑回家來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