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靳南在宴會現場,聽到衛東的話時,全身的血液都接近沸騰,從他的眼皮子底下,算計了他的人。
陸瑾辰和蘇凝歡好大的膽子!
男人額前的青筋條條綻開,來往的客人時不時將視線朝著紀靳南投過來,他不動聲色的斂去了自己的情緒,沉聲道:“位置分享給我,先不要打草驚蛇,你打探情況,隨時彙報,安夏要是有危險,一定把她救出來!”
“好的,紀總!”
衛東把最新的地理位置給紀靳南共享過來,他低頭掃了一眼,就準備找藉口離開宴會場。
偏偏楚星嫋嫋婷婷朝著他面前走來,還遞給他一杯紅酒。
女人明豔動人,加上精緻的妝容,無可挑剔的臉龐,是無數男人想要接近的物件。
楚星唇角稍稍勾起,輕笑一聲,明知故問:“聽說今天老太太要宣佈安夏的身份,只是,我環顧了一圈,安夏剛剛跑出去,好像就沒再回來。”
紀靳南側著頭,接過了楚星遞給他的紅酒,大手捏著紅酒杯都用力了幾分,“抱歉,我還有事,先不陪你了,會場還有很多其他可以交談的人。”
他的話說的極其委婉,走的也乾淨利落。
老太太正在和商圈的幾個人談話,紀靳南走過去將老太太拉到了一邊,“媽,安夏出了點事情,可能今天的生日宴需要替補來主持,至於安夏紀家少奶奶的身份,也可以不用宣佈了。”
“是,她可以滾出紀家了,她闖的禍自己收拾,你跟著擦什麼屁股?”老太太面色差得很,一想到安夏那個女人,情緒就難以平靜。
“表哥,安夏雖然嫁給你了,可她一顆心自始至終就不在你身上,你又何必成全她的狼子野心,先是和王子瑜勾搭牽扯不清,後來又和雲天傳媒的陸總攪和在一起,得虧上次沒懷孕,不然懷孕了指不定是誰的孩子。”
老太太白了紀靳南一眼,輕聲嘆了口氣,“今天我的生日宴之後你和安夏離婚吧,旁觀者清,我都不想說什麼了?”
紀靳南陰鶩的視線在夏清歌頭頂掃射著,他薄唇輕啟,聲音更是冷漠無比,“清歌,你先去別處,我和我媽有幾句話要說。”
夏清歌滿臉不甘心,但還是跺跺腳後退了幾步,朝著蘇凝歡和陸瑾辰的方向走去。
紀靳南靠近老太太,嘴唇快要湊到老太太的脖頸旁才開口道:“安夏被人綁架了,估計是衝著我來的,天擎這幾年生意上有不少的死對頭,媽,今天你先主持大局,我要先走一步,剩下的回來再和你解釋。”
“那個女人綁架了和你有什麼關係,現在被綁架了更好!你要是今天趕離開這裡,我就沒你這個兒子!”
老太太氣的一張臉都要扭曲了,都說家醜不可外揚,他們紀家不知道是不是祖上的墳頭冒了青煙,怎麼會娶了一個那樣的兒媳婦!
紀靳南面色沉鬱,堅持道:“我只是來和你說一聲,我先走了!”
他沒有任何猶豫,看了一眼腕錶就離開了宴會現場。
夏清歌還伸長脖子在看著紀靳南的身影發呆。
蘇凝歡的笑聲在夏清歌耳邊一直響著,“清歌,我或許替你除掉了一個心頭大患,你是不是該感謝我?”
夏清歌挑眉,整個人都是興奮的,“此話怎講?”
“她乾爸乾媽是我之前死去的閨蜜的父母,不過這世上就是有那麼巧的事,我那死去的閨蜜叫慕安夏,她叫安夏,她聲稱是慕安夏的朋友,誰知道她說的是人話還是鬼話,今天利用她乾爸乾媽做魚餌,引誘她去了一個偏僻的地方,那兒準備了八個男人供安夏享用,紀靳南趕去了,也只是去抓姦,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