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氣過了頭,已經不想再說什麼了,一個勁的只讓阿蘭狠狠打。
安夏伏在地上,沒有反抗這個紀家最具權威的長者。她已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這種棍棒加身的痛怎比得上過量的毒品像萬萬只毒蠍啃咬她的那種痛?
紀家再不好,紀太太這個身份還是有用的。她不能丟棄。
安夏咬著牙默默承受著,沒有發出半點*聲。
“表哥。”
一聲輕呼終止了這場刑罰,安夏艱難的扭頭,就見一輛黑色勞斯萊斯駛了過來,沒去車庫方向,直接開到了這裡。
這個點,他怎麼回來了?
紀靳南下車,路過安夏的時候,他低頭看了一眼,眉心微緊。
那女孩嬌柔的喊了他一聲,他點頭示意就看向了老太太。
“您怎麼來了?”
“你應該問問她,阿蘭……把照片拿給靳南看看。”
老太太一臉怒氣難消,阿蘭提著棍子,拾起了幾張照片交給了紀靳南。
乍一看,他眸色一沉,細看一眼,微斂的眉又鬆開。
“這是合成照片。您從哪來的?”
“合成?你幫她說話?”
老太太不相信,對安夏的厭惡更深。才幾天,就讓這個向來性子清冷的兒子替她說話了,果然是個禍水。
“靳南,你別管,你既然把她娶進來了,就要守紀家的家規。今天我要好好教育教育她。阿蘭,給我打,打到她肯說實話為止。”
阿蘭已經回到安夏身邊,安夏沒說話,雙手撐著地面,忍著疼,艱難緩慢的爬了起來,還沒完全直起上半身,阿蘭那一棍子又掃了下來,掃在她肩上,她又趴了下去,同時白皙的肩膀上又多了一條血痕。
“阿蘭,住手。”
紀靳南看了那個被一棍子掃在地上的女人一眼,眸色不由的又一沉。
目光掃過安夏肩上那些血痕,他看向老太太:“我有事跟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