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繽冰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這一場法式深吻中,她的情緒異常奔放熱烈。雙手把他的頭摟得異常的緊,鼻息粗重而急促,噴在陳諾臉上有些酥癢。
陳諾最開始還以為只是久別重逢,用這種特別的方式打個招呼而已,還有點被這股子熱情所感染,也回應得挺熱情。
但是,當範繽冰的手開始在他身上盲目摸索的時候,陳諾遭不住了。
這特麼是早上十點,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要不是文詠杉的新家還不為外界所知,他的回國也算是悄無聲息。
現在車窗外起碼有五十個相機攝像機對著他們兩個信不信?
怎麼,范小姐真是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現在就要在車上辦了他?
真是想得美!
陳諾移開了嘴巴,掙扎著說道:“我不是這麼隨便的男人.”
範繽冰親得有點累,喘息著,嘴並沒離開他的臉,從陳諾的嘴角一直慢慢慢慢的親到了耳朵。
之後,她用牙齒輕輕咬著他的耳垂,低聲道:“我知道你不是隨便的男人,但我是很隨便的女人,怎麼辦呢嗯?”
她從鼻子裡輕嗯的那一聲,讓陳諾覺得,哪怕萬一有什麼路過的人,拿著相機給他們拍一張照片,之後兩個人身敗名裂,丟臉丟到全世界。
&nmediately辦了這頭惹火上身的狐狸精!
賓士的底盤真是很紮實,
哪怕兩個人爬到了後座,在那裡掀起一波又一波的狂風巨浪,以至於范小姐最後似乎被什麼堵住了嘴,在車廂之中發出沉悶的聲音,
範繽冰所喜歡的這一輛厚重的賓士大G也始終穩如泰山,沒有讓任何一個行人發現了什麼異樣。
誰也不知道,這路邊停著的這一輛黑色大奔裡,有一對目前全中國可能是風頭最勁的男女明星,正在無法無天的做一些違背公序良俗的事。
最後陳諾一邊提褲子,一邊確定了範繽冰這輛車貼的黑膜真是又黑又厚,這才開口問道:“你今天怎麼了?”
範繽冰坐在後座,先把落到了地上的小褲褲撿起來穿上,又伸著長腿動作利落的把裙子穿好。
對男人的出言不遜充耳不聞,反而嘻嘻一笑,問道:“你才怎麼了?真的跟文詠杉鬧掰了呀?怎麼還有這麼多。”
範繽冰顧左右而言其他,不回答他的問題,但是,陳諾其實也大體知道怎麼回事。
高興了唄。
果然在路上,範繽冰開著車,說出了她寧願坐紅眼航班,也要在陳諾返京後的第二天,立刻見到他的原因。
“我真的沒有想到,我居然又拿了一次百花。”
範繽冰表情有點認真,和之前那個放浪形骸的狐狸精判若兩人。
“我還記得,我當初被王宗磊那個畜生欺負得,我都想跟他拼了,可是沒有想到.”
“總之謝謝。我知道要是沒有你的面子,這次百花誰上都行,都絕對不可能是我上,從來就沒有這種情況。所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