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了很多,但是基本告別了巔峰期的狀態,”孟捷說道,“不過這已經算是最好的結果了。”
“的確如此,在米國的時候多虧了你們呢,”想起當初的那番經歷,蔡文越不由得有些感慨起來。
“可別這麼說,”孟捷謙虛道,“我就過去打了個醬油,還是劉嘉俊猛,最後終於除掉了張文卓那個叛徒。”
“對了,文越哥,”他又說道,“我們東灘國際會議中內部的安保部門最近都在培訓,你要是有時間的話,能不能過去給我們講講課。”
“講課?”
“對,過段時間好像會有其他國家的人來訪,就類似於我們上次出訪休斯敦那樣,所以上面組織大家進行專業的安保培訓,目的是防止到時候他國來訪人員中有間諜在這裡進行活動。”
“來訪崇明嗎?是什麼活動?”蔡文越沒聽說過這件事,孟捷突然說起來時,他就有些吃驚了。
“具體是什麼活動上頭還沒說呢,不過培訓工作已經開始,這幾天都是安全組的人給我們上課,並且模擬了一些演習。我琢磨著這方面你可是行家,要不也來指點我們一下?”孟捷問道。
“要是上面有這樣的安排,我個人是沒什麼問題的,”蔡文越點了點頭。
當初其他國家出訪休斯敦參加那個學術交流大會時,他們在研究所裡也準備頗多,甚至華聖頓方面還派出了國土安全部戰備辦公室的主任查爾斯以及SRT特別反應組的人去坐鎮。
想到如今雙方似乎要互換主人和客人的角色,蔡文越的心裡突然有些激動起來,他突然又想到一個人,心裡也跟著冒出了一個聲音。
“她會來嗎?”
“文越哥,”孟捷的話將蔡文越從思緒中拉了回來,“幸好你將藏在我們東灘國際會議中心裡的奸細找了出來,要不然到時候有這個傢伙做內應,我們的工作就難做了。”
“這是我份內之事,應該的,”蔡文越說道,“網路安全方面有‘焱組’在應該無需擔憂,這一塊我們不落下風,剩下的就是要加強崗哨和監控,讓所有來訪者都能處於我們能控制的範圍之內。”
“‘焱組’?他們最近好像都很忙,特別是趙康,他從米國回來之後就和張可達教授一起在搞個什麼東西。”
“網路安全方面不能缺了他們,不然再忙都是為別人忙去了,”蔡文越叮囑道。
“對啊,”孟捷也深以為然,想到辛辛苦苦研究出來的成果到時候萬一被別人順走,那就只能用扼腕來形容。
兩人聊了一會,話題又轉回到杜承志身上,這時程子軒也來到了學校門口,三個小傢伙一邊在那做著遊戲,一邊唱起了兒歌。
“承志的父母都出事了嗎?”蔡文越問道。
“承志是我從汴州帶過來的孩子,他媽媽應該是死在了災難當中,他爸爸是雞籠山避難所的戰士,那時候我還在寧波,”孟捷見蔡文越問起了杜承志的身世,便將情況講給他聽。
“承志的父親叫杜亞明,他在去寧波執行任務的時候犧牲了,我當時外出搜尋物資,碰巧遇到了杜亞明的班長陳波,陳波那個時候也身受重傷,於是託我們將情報帶回到汴州市的雞籠山避難所。”
“那份情報......是不是就是我傳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