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曉陽看著自家孫子嚇成了這幅模樣,也是嘆了一口氣:
“你說說路上碰到的那人是什麼情況吧?”
說著,徐曉陽的目光閃過一絲殺意,惡狠狠道:
“日向創真這老鬼居然敢打我的孫子,在日國我奈何不了他,等他來了這我要他好看!”
徐凡聽到爺爺要教訓日向創真,也是眉飛色舞道:
“爺爺,不止是日向創真,主要是周天那個在徐江的老同學,就是他掏出來一個東西,然後日向創真才把我從船上趕下去的!”
“小天的老同學?”
徐曉陽微微一愣,看向一旁還有些青澀模樣的周天,詫異道:
“小天如今也不過二十歲吧,他的老同學能有多大?還是內地徐江的人,怎麼會和日國的人扯上關係?”
“我也不清楚,日向創真當時說的是日國首相的貴客。”
“還是日國首相的貴客?”
這下讓徐曉陽都有些驚悚了。
華國比日國厲害,那是毋庸置疑的,可他徐家僅僅是華國南詔的一個家族。
和日國首相相比還是有些不夠格的,而且是不到二十歲內地人,能是日國首相的貴客?
徐曉陽並不相信,輕哼一聲道:
“小凡你這幾天在島內不要太過囂張,路上有很多大能,找他們兩人算賬的事等這場神境之戰結束了再說。”
聽到不是立刻去找這兩人算賬,徐凡不滿道:
“可是爺爺,您的孫子直接被人從船上趕了下來啊!”
“男子漢大丈夫,吃點虧有什麼?該低頭時還是得低頭,我會讓他們兩人給你一個交代的。”
徐曉陽字字腔正圓的教訓道。
徐凡看見爺爺這幅模樣知道是真的不打算出頭,心中鬱悶,不過想著到時候自己出手。
徐曉陽遠去之後,周天上來鼓竄道:
“徐哥,怎麼辦?徐爺爺不出手的話,這面子不找回恐怕我們兩人回南詔都抬不起來了。”
說著,周天看向跟著兩人的其他那些男女,那些人連忙擺手示意道:
“徐哥!周哥!別!我們不會說出去的!”
“是啊!我們也被趕下船了,我們都是一樣的啊,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可能對尋常人來說被趕下船沒什麼,可對南詔這兩位大少來說,這算是奇恥大辱了,傳出去在南詔的大少圈子都沒混下去。
這群人這樣說話,讓徐凡更加氣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