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興平一驚一乍跑的進來,臉上滿是驚恐,彷彿是親自見到了常守運被劫走的場景。
陸泰河對於陸興平的驚慌有些不滿,皺眉道:
“興平,你怎麼回事?做事毛毛躁躁的。”
陸興平被呵斥後,也不敢反抗,只是講起了發生了什麼。
“爺爺!常守運開罪了家主大人,被我陸家供奉拿下,按照家主的要求,送去警察局了,不過路上被一個人劫走了,我陸家四位實力強大的供奉都不是他的對手。”
陸興平看到大廳內的眾位陸家中堅之石都在,心中稍定,細細的說了起來:
“那位男子揹負雙劍,自稱是一名劍客,四位供奉不到一合之將,但那人也沒有痛下殺手,只是扔下了一句話。”
聽聞陸家那四位供奉不過一招就被打敗,陸泰河倒吸一口涼氣。
陸興平手下能調動的那四位供奉是陸家最近聲勢新起,才招來的強悍武者,實力在整個江北供奉中都屬於翹楚。
如今被一人制住,只能說明那人修為高深。
“說的什麼話?”
陸泰河連忙問道。
陸興平抬頭看了主位上的陸卓一眼,神色凝重道:
“三日之後,揚子江上,一決武道高下。”
劍客甚至不用說對付的是誰,陸家中人就知道說的是誰。
大廳內的陸家高層全部都是神色凝重。
陸家有如此地位全仰仗武道修為高深的陸卓,那位劍客若是武道修為在陸卓之上,這場挑戰之後,恐怕陸家頃刻間就會跌落神壇。
“揹負雙劍?劍客?這種形象的江北武者我記得是雲家的那位供奉。”
陸泰河蹙眉道。
雲家的那位供奉劍客在數月之前,在陸卓前往凌州後,於江北橫空出世。
上十位供奉前去鬥族,無一敗績。
更難得的是這位劍客能夠點到為止,在不傷人的情況下,擊敗前來鬥族的諸多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