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聽見被子裡的少女說了這麼一句。
祁名赫躺下,翻來覆去睡不著。
於年末的時候,兩人依舊駐紮,還未回去。
官凝做了年夜飯,叫了一些駐紮的人一起吃。
酒過三巡,祁名赫有些上頭了,腦海裡一直是官凝的臉和身子。
在零點的時候,外邊放鞭炮,他突然抱起官凝,有些暈乎乎的朝床上走去。
“有事?”
官凝問,祁名赫像是如夢初醒,突然搖搖頭,“沒事。”
“沒事就放開我。”
官凝去辦公。
祁名赫上床休息一會,身體發熱。
不耐煩的他去找官凝。
啞著嗓子,“凝兒,我想……”
“想什麼?”
“想……”
祁名赫話都沒說清楚,自己甩了自己一個巴掌,“算了。”
他又回去洗澡。
官凝跟著他一步一步走著。
驀地,祁名赫停住腳步。
轉身反把官凝壓在牆上,“我想……上你。”
衣衫褪盡。
祁名赫瘋狂的很。
像個毛頭小子一般,本來還想找保險套,後來翻箱倒櫃什麼都沒有,索性不用了。
那一晚,雖然祁名赫不懂,總歸摸索摸索的有點技巧了。
甚至貪戀上這種感覺。
四月份。
官凝突然食慾不振,總是嗜睡,大姨媽也停了。
祁名赫本來算著日子給她買姨媽巾,但已經兩個多月她都沒催了,又看著她這兩天的異常反應,請了一個醫生去探病。
土醫生雖然不如城市裡醫生技術好,可這懷沒懷還是能看的出來,他堪堪笑了笑,“夫人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