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又對張軏道:“你帶著人去收購雞蛋,能採買多少是多少。”
這個雖然很令人納悶,但是張軏什麼都沒有多想,便忙點頭道:“是。”
丘松在一旁也顯得急了,忙道:“大哥,大哥,那俺呢,那俺呢?”
張安世想也不想便道:“你比較機靈,在此保護陛下……和我。”
丘松:“……”
眾人聽著玄乎,前頭各處設卡,倒是可以理解,可後頭又是背誦,又是雞蛋,便有些讓人覺得費解了。
朱棣臉拉下來,合著朕沒了兩百五十萬兩銀子,還要送雞蛋出去?
張安世看見朱棣臉色不好,隨即道:“陛下,臣這邊……盡力而為……”
朱棣只點點頭:“至於徐奇人這些人,也要加把勁,給朕好好地審。”
張安世道:“遵旨。”
其實這個時候,朱棣已是乏了,一路奔波,到現在才消停下來,有人給朱棣預備好了寢臥。
朱棣雖然鬧不明白張安世搞什麼名堂,但是既然答應了把事情交給張安世,他也便不囉嗦了,於是便去就寢了。
只是雖是疲憊不堪,可諸事湧上心頭,又不禁難以入眠,直到良久,方才勉強睡下,只是到了夜深,卻聽朱棣磨牙的聲音,口裡含湖不清地道:“朕的錢!”
…………
“哎……”
有人嘆息一聲。
在此處深宅。
天色將晚。
道人苦著臉,尋到了老人。
“禍事也。”
老人神情帶著疲憊之色,他低垂著頭,似乎此前在這裡已經沉思很久了。
“終究還是棋差一著啊,貧道當初便勸你,這機關算盡之事,未必能成!這算計得太多,就意味著有更多的變數。貧道聽聞徐奇等人……都已經下獄了,你怎的還在此,為何不離開?”
老人倒是依舊不急不慌的樣子,道:“不急。”
道人卻是焦急,皺著眉頭道:“火燒眉毛了。”
老人慢條斯理地道:“徐奇等人,一時半會是不會開口的。何況老夫要走,需全身而退,還有一些事需要佈置和安排,有一些東西,非要帶走不可。更遑論那錦衣衛一定在各處設卡,所以即便要走,也需一些時間來安排和佈置。”
“何時可以佈置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