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安世道:“她回孃家去了,我需再呆十天半個月才好。”
“大哥,我聽說,外頭許多人都在找你。”
“讓他們找便是,不礙事,這模範營比紫禁城還安全。”
“可一直躲著也不是事。”
“你放心,很快事情也就解決了。”張安世笑了笑。
就在此時,一個錦衣衛模樣的人來見。
張安世抖擻精神,而後道:“叫他來。”
隨即,一個魚服之人匆匆進來,卻是陳道文,陳道文如今還任千戶,朝張安世行了個禮,道:“見過都督。”
張安世落座,和顏悅色道:“怎麼樣,外頭情形如何?”
“雞飛狗跳,到處都在……”
張安世道:“無妨,你說便是了。”
陳道文道:“都督……到處都在痛罵都督。“
張安世道:“他們是怎麼罵的?”
“卑下不敢說。”陳道文怯怯道。
張安世不由道:“也罷,那我也不聽,還有什麼情況?”
“還有便是……”陳道文道:“夏公他們,現在下了值,便往內城的張家去……”
張安世道:“真小氣……”
“還有不少人跟著去湊熱鬧,在張家外頭駐足旁觀呢。”
“知道了,知道了。”張安世道:“繼續打探便是了,還有,一定要切記,不要胡亂拿人。”
陳道文苦笑道:“有些兄弟,實在忍不住,有時聽了街頭巷尾的議論……”
張安世微笑著搖頭道:“那也得忍著,能拿人算什麼本事,忍人所不能忍的人才能成大器,教他們多學學我,我忍辱負重,不也這樣心平氣和過來了嗎。”
陳道文只好道:“是,卑下……一定交代下去。”
張安世頷首:“去吧,對了,將那朱金叫來。”
“是。”
到了傍晚,朱金氣喘吁吁的來了。
張安世一見到,笑吟吟的道:“如何?”
朱金道:“已經安排妥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