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安世道:“那你哪隻眼睛見他沒有裸奔和吃x?”
朱棣破防了。
本來是想好好講道理,張安世畢竟算是恩人,而且此子雖然說話口無遮攔,可好歹朱棣還是很賞識這個傢伙的。
若是換作其他人,早就剁碎餵狗了。
偏偏朱棣不能,既然不能,那麼還是要扭正一下這小子奇葩的觀念。
朱棣已經覺得自己極有耐心了,而且自己分析得也很有道理。
只要張安世能幡然悔悟,也不枉他的一番苦心。
誰曉得這傢伙不但會抬槓,而且還又給這‘故事’的版本新增了一個新的‘裸奔’元素。
朱棣拍著桌子大罵:“入你娘!”
“你怎麼還罵人。”張安世怒了:“我看你年長,不和你計較,可你若是再罵人,告訴你,我也不是好欺負的。他媽的,就你會罵人是吧?”
朱棣深呼吸:“來,你坐下,我再和你說道說道,你方才那樣是不對的,皇帝他不是司馬懿,也不是韓信和孫臏。”
張安世道:“你說的有道理,皇帝可比司馬懿、孫臏和韓信厲害多了。”
朱棣臉色總算緩和一些:“這就對嘛,所以不能類比。”
“可正因為皇帝在我心目中更厲害,所以皇帝才敢吃x和裸奔呀。”
朱棣的老臉開始抽搐,手按著桌子顫抖,以至於桌上的菜餚開始哐哐的作響。
張安世一見如此,便道:“好吧,就算你說的對。”
朱棣搖頭,咬牙切齒道:“不是就算我說的對,你根本沒有心悅誠服。”
張安世道:“我心悅誠服了。”
朱棣道:“你這是虛與委蛇!”
張安世委屈第看著他道:“說是又不是,說不是又不是,老兄你一個大丈夫,怎麼如婦人一般,何況皇帝有沒有吃x和裸奔,與我們何干,我們何必較這個真,這不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嗎?“
朱棣道:“這……這是我看不過去,不能這樣憑空汙衊人。”
張安世道:“可我這是誇讚啊。”
朱棣終於不吭聲了,他低頭戰術性喝酒,直接一口酒悶進肚裡。
張安世道:“這就對了,咱們好好喝酒嘛,何必要為這些事爭執呢,我當然知道,你是靖難舊人,當初跟著皇帝建功立業,心裡仰慕著皇帝。可我也一樣,我心裡也仰慕陛下,咱們是一條道上的。”
朱棣道:“你少說幾句吧,喝酒。”
張安世便重新落座,也豪邁的喝起了酒。
朱棣有了幾分酒意,情緒總算好了一些,便道:“你應該出身自名門望族吧。”
這個其實根本不用猜。
張安世笑了笑道:“我看你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