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慚愧,張家殷實有餘,可要說到富足,卻還差得遠了。
等這些忙碌完了,張安世才惦記起了那位爛屁股的好兄弟。
照例準備了一瓶新藥,匆匆往張軏的府邸,張軏見了他,就立馬哭喪著臉道:“大哥,我傷已好了,想要出府,家裡卻不讓,每日就盼星星盼月亮的等著你和二哥來看我呢。”
張安世安慰他:“大哥和二哥在忙呢,這幾日怠慢了你,你好好養傷要緊,來,我看看你的傷。”
揭開被褥,看那白花花的xx又摻雜著紅豔豔的疤痕,這才放心。
“你們在忙什麼?”
張安世咳嗽一聲道:“等你傷好了再說。等再過一些時日,我還有借重你的地方。”
“借重啥?”
“打人你敢不敢?”
張軏沉默了,為啥一想到打人,他就想到了陛下呢?
短暫的沉默之後,他便咬牙道:“有啥不敢,大哥要打誰,俺便打破他的腦袋。”
張安世道:“誒,也不是打人,只是讓你嚇唬嚇唬他們,我們要文明。
頓了一頓,又道:“而且我們是鋤強扶弱,替天行道,不過說到嚇唬人,沒有一個響噹噹的名號可不成,不然鎮不住場面。”
張軏一臉驚奇地道:“還有名號?”
“叫京城二兇如何?”
重情重義的張軏同學不多想便道:“京城二兇?大哥和我?可是二哥呢,二哥咋沒份?大哥,有好事不能忘了二哥呀。”
張安世便苦口婆心地道:“不,這京城二兇,說的不是我和賢弟,而是二弟和你。”
“那大哥呢?”
張安世耐心地解釋:“大哥不一樣,咱們行走天下,不能一味的魯莽,你和二哥負責做凶煞,大哥腦子活,專門負責出來說和,畢竟打人不是目的,打人的目的是和人講道理,所以我負責講道理,你們負責做凶煞。”
張軏:“……”
張安世嘆口氣道:“這其中,跟人講道理的擔子最重,不但要嘴巴巧,還需腦子靈活,眼觀四路,耳聽八方,為兄愁死了,有時真羨慕你們。”
張軏:“……”
“咋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