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也是,我可能是操之過急了吧,不過看他們對你也著實是上心了,所以我覺得他們也挺好的。”
小紀說的言正氣順,本想著用試探的語氣說出,自己也想不到一出口變成了這樣子。
帶著一點不明所以的南宮敏有點對著這小紀笑笑,雖說在這裡女子可以娶多位夫君但是能夠真正做到的女子很少,除非是帝皇之家中的皇族。
“你的意思是想讓我再娶?”
南宮敏挑著她那一條娥眉,原本帶有點英氣的眉羽之間,卻是現在被修得有些許文靜和淡雅,與在小紀記憶中的南宮敏不太一樣。
畢竟是能夠一怒之下滅了整個南宮家的人,可是現在的她卻又是被賞賜給了南宮府,這多少有點令人感到可笑於悲哀。
“你害怕嗎?”
不知道為什麼小紀突然這麼回答南宮敏,這另原本躺在床上坐起的南宮敏倒是站了起來了,於是頓了一會,然後向屋子裡的圓桌子走去說到。
“害怕?為什麼害怕?我問你的這個不是問題吧?”
“你怎麼不穿鞋子起來。”
小紀看見南宮敏起了床身上只有一件褒衣,天氣剛剛如春還是有點寒冬的涼氣未散,還看見眼前的人兒到是像是個沒事人一般自顧自的走了下床,並沒有將在旁邊的鞋子穿好。
“沒事,這方便,等下我還想繼續睡來著,再說這天氣也不算很寒,剛剛你說什麼?害怕?為什麼會害怕。”
小紀一邊聽著她說的話一邊從旁邊的衣架子上拿了一件紫紅色光滑的披風,在向著南宮敏的相反方向抖了幾抖,再給南宮敏披上。
“想來你也是挺體貼人的。”
感覺到小紀從自己身旁景國際就是為了拿旁邊的衣架子上的披風,接著一系列動靜蓋在自己身上的披風之後便是感覺到一陣暖和。
“這妻主說的,本來服侍妻主也是夫君的職責,想來這樣你一個人也不會害怕。”
“為什麼總是想著我會害怕?”
南宮敏一向都是不太明白為什麼眼前的這位人一進來就開口說自己是不是害怕,究竟自己做了什麼事情才會讓這人覺得自己內心其實十分膽怯?
“沒事的,我會對待他像對待自己孩子一般讓他健康成長,不會讓他成長中受委屈的,你放心。”
不知怎的,他在和南宮敏說話的時候南宮敏不太清楚這小紀怎麼突然提起那一個“他”,恍惚了一會兒才知道,原來是自己肚子裡面的寶寶。
“他?……哦……”
言語之中讓小紀摸不著頭腦,這回答算是什麼回答了?
南宮敏本來還在想著這小紀口中的“他”究竟是誰?但是後來看見小紀的目光看著自己的肚子的時候,便是明瞭,但是並沒有繼續回答了,而是繼續默默的坐在圓桌旁邊。